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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当大伯当大娘的,我们向着谁啊?我们还是向着椿生的,他爸就不是很到位,不然当初房子就不能跨过当爹的给儿子,我们没有利益冲突的,这事情不用惯着他家里。
两个儿子呢,冯安剑要打官司,我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个人,我反正农村的我不要脸,我到时候就去贺冬来单位问问他们领导。”
舍得一身剐,皇帝拉下马。
撕破脸谁也不用敷衍谁了,千年狐狸熬成精,谁也不用在这里玩聊斋。
金铃就能下得去这个身段,老太太多少次了逢人就说她抠搜不请客,说她占小便宜,冯椿生爷爷奶奶那边便宜都是给她占了。
那凭什么她不要呢,冯安剑是上门,第一个孩子跟人家姓的,那按照传统,东西就是没有冯安剑的,你又要一个上门女婿,然后还惦记人老家里那点东西,你是不是脸大?
她凭什么请那一家吃饭?
去找贺冬来,直接找家门上去了,秦月开的门,半天认出来,就没接触过,逢年过节不见。
金铃就笑了笑,“贺冬来在家吧,我是他大伯娘。”
她土里土气的,两手空空的,贺冬出来看一眼,马上迎到屋子里面来了,“怎么没说一声,吃饭了没有,没吃我再出去买点。”
说话很亲,做事情很周到,金铃可不吃这一套,你这孩子从小就鬼,会做的不如你个会说的,金铃就笑了笑,“我吃过了来的,有个事情我跟你商量一下,你家里现在坐这个事情是不是不对,这些年了,你们欺负老二不用我挑明了吧,一家拿着他当外人。”
“你当哥哥的得了便宜不能卖乖,你就说你花多少钱,老二花多少钱,你给家里多少东西,老二给家里多少东西了,现在你奶奶到处跟人讲老二不是东西?他要不是东西,你是什么?”
金铃看老大,觉得也理解人家了,不是一个姓的孩子,真的不亲,她对老大一点感觉也没有,老二那时候生下来,她亲啊。
冯安顺坐在那里一声不说,他就是听老婆的。
贺冬来没等说什么,秦月就急了,你讲不讲道理啊?
“伯娘啊,这事情跟贺冬来有关系吗?你找他干什么?”
“那这个事情跟冯椿生有关系吗?你们家里天天搜刮他欺负他干什么?按照当初说好的,一个孩子姓贺,那是你家里养老的,一个孩子姓冯,那是我冯家摔盆顶门立户的孝子,凭什么孝顺你们啊?”
金铃觉得要不是新社会了,老一套过时了,老规矩也比不上法律了,还是能拿出来一口唾沫一个钉子的,那冯椿生就是冯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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