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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的大课,陆星盏也真是有一副好身体。
庄藤确定陆星盏没有发现自己,在后排干脆继续睡觉了。
某一刻,阳光变幻舞步,从云顶斜照进来,温暖耀眼的一束,笼罩在后排睡得正香的女子身上。
她的睫毛,她微乱的鬓发,她皮肤上的绒毛,都在发光。
饱满的唇,像糖腌制的樱桃。
正如少年时,那个清晨,南姝蹲在阳光房的花盆边,期待地看着那毫无动静的土壤。
而陆星盏偷偷在她旁边失了神。
“同学们,接下来你们先自己看一会书,五分钟以后我抽人起来发表看法。”
云层渐散,平时照不到光的讲台,如今也沾上了半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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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大床,昏暗卧室,鹄沽的冰雪还没完全消融,一窗之隔的水里涌动着冰凌。
男人坐在床边,裹着宽松的鸦黑色睡袍,陷落在不见天日的阴暗之中。
背对着傅真和汪意含,傅惊野不动声色地垂眸。
“帮我做一件事情。”
大病初愈,俊美的脸毫无血色,白得像一张纸,音调平缓,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深寒。
傅真和汪意含对视一眼。
“好的。”
他们如此答道。
等出了门,汪意含将门关上时,往内最后看了一眼。
彼时,那位庄小姐毅然离去后,他们在店里发现了地上的傅惊野。
人事不省,唇角斑斑血迹。
所有人吓坏了。
傅惊野习武出身,又年轻气盛,就算是熬夜工作也没有出过问题,如今竟会出现这种可怕的情形。
汪意含以为是那个庄小姐谋杀了傅总,还要喊人去报警,被傅真拦住了。
后来送去医院,果真是悲痛过度。
该是有多爱,才会在仅仅只是见到一个相似的人以后,旦夕重病垂危。
不用傅惊野开口,当老板肚子里的蛔虫是每一个秘书的职责,傅真说了以后,汪意含就把敖宜镜的资料全都查了个底朝天,但刚才还是犹豫了,没有立刻拿给他。
从资料上看,庄藤对敖宜镜有着长达十多年的卑微,这要是被傅惊野知道了,他怕得是先发个疯杀了敖宜镜,然后再气得吐血而亡,两人同归于尽。
汪意含追上傅真,“庄小姐和那位南小姐长得有多像?”
傅真摇摇头。
汪意含:“真可惜,你没看见。”
傅真道:“我看见了,但是她戴着口罩,我看不清。”
汪意含诧异。
“那么就是说,傅总也没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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