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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生笑眯了眼睛,扭着身体哀求,“我爸爸妈妈也出生在中国,所以你可不可以把饼干让给我呀。”
放在平时南姝不会给,但今天南姝给了。
原因很简单。
这个小男生她在梦里见过。
系统空间里,傅惊野的童年片段中有看到。
他和傅惊野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粉颊红唇,雌雄难辨,漂亮可爱得像个小女生。
“宝宝,快还给姐姐。”
有个女人追了上来,拉过小男生,抬头对南姝道歉,“不好意思。”
南姝微微一笑。
果然,这是燕霜仪,傅惊野的母亲。
如今她在异国他乡重新组建了家庭,孩子八岁了,延续她强大的美貌基因,这孩子长得跟傅惊野八分相似。
很快,燕霜仪的视线留意到了南姝的背后,她瞳孔猛缩。
南姝回头,不出所料,傅惊野站在货架另一头,强烈的阴郁气场好像震得地板在发抖。
燕霜仪认出了傅惊野,她吓得几乎是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直直地望着当年被她抛弃在案发现场的儿子,全身冷汗。
小男生一看到燕霜仪摔倒了,连忙担心地去抱她,“妈妈!”
燕霜仪惊恐地捂住孩子的嘴,“不要说话。”
孩童脆生生的一句妈妈,就好像是一根针,扎破了不断膨胀着黑色风暴的气球。
嘭——
=
傅惊野历来不是喜形于色的人。
包括那日见了燕霜仪以后。
他当时对她视若无睹,拉着南姝转身从容地走了。
医院的检查结果没有显示异常,但南姝的病情却在不断恶化,偶尔磕到碰到,淤青很久都不会消,稍微吃一点硬的就会胃出血。
约莫三天以后,傅惊野从酒会上下来,喝得烂醉如泥。
傅惊野从来没有把自己彻底喝醉过。
南姝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还是为了他母亲的事情。
想要帮忙照顾的大家都觉得今天的傅惊野尤其可怕,不敢上前,幸好南姝愿意帮忙。
对南姝道谢后,众人作鸟兽散。
空荡荡的法式温柔风建筑里,初夏的风卷动纱帘。
圆形露台被月光照亮。
漫天的星星闪烁在头顶,柔软洁净的藤编地毯上,放着好些豆沙袋。
傅惊野拥着南姝,倚卧在大豆袋柔软的橡胶颗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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