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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满脸拒绝地说,“你随意。”
说着拿了小梳子开始梳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却没开灯,只有外面花园的地灯,朦朦胧胧的一两点光芒。
屋子里开着暖气,南姝穿得也不多,宽松简单的白色大体恤,把人衬得越发形销骨立。
傅惊野就在后面边喝水,边看着她拢着缎带一样的长发,一下下地梳。
喉间清水往下吞咽,小气泡跳在舌根。
小傻猫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南姝坐的沙发边迷糊地趴下。
傅惊野其实是受不了鹄沽的严防死守,以及他哥留给他揠苗助长式的集团事务,早上睁眼一堆的人来找他,他懒散惯了,这会自然是被逼得透不过气,来这里躲几天。
所以,南姝认为最多待个一俩小时就会自觉消失的傅惊野,赖了两天。
南姝不下n次在他面前说,“由于这是你的财产,我不好赶你走,所以我只能给你一点暗示。”
正坐在地上,拿着手柄打游戏的傅惊野,抬起头看南姝,“你把这叫‘暗示’?”
说完以后,继续打游戏,将南姝视为空气。
南姝也没心情继续和他争执下去。
即便晚上再次被楼下的游戏声闹到睡不着,她也没骂他。
直到第二天,傅惊野提着一双鞋找上门,“你给我泡的?”
南姝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可能是昨晚下雨吧。”
傅惊野把他的限量款往南姝鼻子一怼,“这是下雨,还是下醋?”
战争的号角由此吹响。
在继醋溜球鞋后,又发生了类似于,模型养金鱼,蒜蓉焗键盘,面糊堵锁眼儿,头顶奶沫拉花等‘恶□□件’。
凭借着一股倔强,傅惊野就不让南姝如意,他就不走。
所以也进行了一系列类似于裙子炒酸角,香水腌黄瓜,牙膏炖芥末,一系列反制裁。
盐小池位置偏,不好点外卖,也没请做饭的阿姨,在吃了好几天的面包和方便面后,两人总算是受不了,开始摸索着自己做一顿。
傅惊野不会做菜,是因为他不缺吃穿。
南姝不会做菜,是因为从小吃的就单调,一天三顿米糕,鸡蛋都不敢用油煎,秦贵娣在外面工作也不怎么管南姝,南姝便没有施展的空间。
起初傅惊野是有点无脑信南姝手艺的,直到她做出一盘黑暗料理。
“还是得靠我。”
傅惊野请战出马,找了个火锅焖饭的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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