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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罗虹雪始终得不到项乌茵的求饶,心里很不痛快,“头发给我剪了!”
那些跟班开始对地上的项乌茵下手,项乌茵死死护着自己的头发,那人就直接用跪坐在她的腰上,举起了剪刀。
项乌茵疯狂的哭喊声,让罗虹雪有了新的想法。
她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图案。
“衣服也扒了吧。我看看这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水做的身体,让禹逸飞那么迷恋。”
库房里少女惨叫连连,裂帛声响在封闭的空间里。
罗虹雪拿起手机点开摄像,然而不知哪里来了一道力量,手机飞了出去,落到低层,“咚”地一声,屏幕碎了。
她震怒地反应过来,却猛然失去平衡,从梯子上哐当滚了下去,砸在平台上。
伤处痛得要命,她拧着五官,抬起头,看到黑大衣的少女款款走下来。
与颌角齐平的短发摇晃,背后长发飘舞,一根根青丝宛若名贵绸缎上的流苏,装饰着她冷艳含笑的面庞。
眼下她正为自己的手戴上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解剖专用无菌白色胶质的手套,十指相缠,在咯吱细响中,充分贴合。
罗虹雪未来得及起身,正要问她来历,不料才刚说一个字,神情温柔的少女忽地一脚踩进她的肋骨。
“啊——!!!”
好像分外了解地,让她伤得就像刚才的意外。
后面的跟班发觉了动静,循着罗虹雪的哀嚎要追来,南姝黑色的鞋尖抵上罗虹雪脆弱的颈窝,仰着头,只是对她们笑。
恶人就像被缚住手脚,不敢轻举妄动。
罗虹雪痛得脸色惨白,虽然她对项乌茵又是打又是骂,但着一场下来,项乌茵的疼痛竟是不如南姝带给罗虹雪的万分之一。
一个是虚张声势没有经验,只会一味地扇耳光。
一个是在残酷的欺凌之下,从别人的脚底爬到头顶的恶魔。
谁懂得怎样更痛,一目了然。
“你、你、你……帮她?”
罗虹雪疼得涨红了脸,身体动也动不了,面上气愤、惊恐又不解。
听到这话,南姝肆意地笑起来。
笑得用力,眼尾都染了红晕,像凤仙花的汁液溅上她张扬美艳的脸。
她脱掉白手套,抹了睫毛的湿润,又重新戴好,“你觉得我会是这么神圣的人吗?”她真心地解释,“我可不擅长拯救别人,但拖进地狱倒是很在行。”
南姝睥睨着惊恐的罗虹雪,纤细的手,将她半身腾空,压在下一步阶梯上,“如果不是刚才街上人多,你还能有力气跑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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