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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时舍不得丢开她一样。

自从他大哥因车祸离世,母亲发疯抑郁而亡后,易斯谦独来独往,没有牵挂,认为自己永远都会是孑然一身。

他不欠别人,安冉曾给予他的帮助,他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她当年多管闲事,想方设法将当年的恩情还了。

可还到什么程度我才算两清?他自己恐怕都说不清。

他会默默关注着安冉,在她被秦可欣带去易家跳舞时,他能看到年幼的小姑娘坐在石阶上发呆,第一时间觉察到她的不开心。在她对自己产生怀疑时,他会匿名送去水晶灯表示鼓励。

即便在出国后,易斯谦也会在多年的时间里,一直在默默地关注她,看着长大后的她,逐渐在舞台散发出属于她的光彩。

在她遇上危险的时候,他也会挺身而出,让自己不留遗憾。他也没刻意和她强调他做过的那些事,尽量减少同她的牵扯。

收到她和易承泽婚礼邀请函时,他爽快地应下。可到了婚礼场地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送出祝福,不想去婚礼现场,只拉了林哲远到他那处年久的修车厂叙旧。

他逐渐地意识到,真让他再也不见她,他其实是不愿意的。她因为药物作用,不是很清醒时,他内心也并不想让她放开,顺其自然地和她有了关系。

他想让她永远都留在身边,让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

连日来,烦闷无解的症状似乎找到了缘由。

认清内心后,他也会坦然面对。

易斯谦打开淋浴器,哗哗的水流冲刷而下,将他浸没在激流之中。

……

助理在易斯谦的授意下,特意请来了厨师,为安冉煲了松茸鸡肉粥。

安冉坐在餐桌边,慢慢品尝。她的胃里有了热量,整个人仿佛都被注入更多活力。

等易斯谦穿上浴袍走出去时,她的精力恢复了七八成。

安冉抬起头来,见他发梢处的水珠好像没有完全被擦干净,顺着男人侧脸线条滑落至性感的喉结处。

她看着他拿起水杯,喉结滚动时,她的目光悄悄地随着他的动作移动,藏着几许期待。

安冉始终没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将汤勺轻轻地放下,局促不安地站起来,想要离开。

易斯谦将她抱到柔软的大床上,关上灯,一双大长腿轻轻松松就压制了她想要起来的动作。

安冉嘟囔道:“我该说的都说过了,机会也给过你了。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见不得你将来会有喜欢别人的可能。你考虑过后,要是发现你还是需要一个大度的太太,大可以跟我说清楚。”

易斯谦单手支在枕上,散漫的语调漫开,润过的嗓音里带着点哑音,“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安冉背过身去,声音虽小,却也能清晰地落入他的耳里,“我……我还输得起。”

“冉冉。”易斯谦从她身后将人搂住,轻唤了她一声,声音里捎着莫名的愉悦,“不会有人能取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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