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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恰应及时收敛,她不需要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若有患得患失的那一刻,她便是输了这场游戏。
避免细小的焦虑被悠长的夜晚放大,她及时放下手机,合眼入睡。
祁正寒病愈后,约她也变得勤快了很多,但他总是忙碌的,和她约会都是腾出本该休息的时间。
苏见青主动找过他一次,那一天她拍完戏突然很想见他,祁正寒却在电话里压低声音,很是官方地开口道:“我在开会,稍后给你回电,好不好?”
苏见青偷偷等候在他的公司楼下,她没有进入那栋森严的大楼,只坐在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等候多时,直至看见一行人走出来。
祁正寒不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但毋庸置疑是最显眼的那个人。他西装革履,身长而挺拔,气质卓然。在一些中年男性中间,尤为年轻英俊,出色漂亮。
这让苏见青感到虚荣心被满足的小小自得。
祁正寒眼尖,抬头便看见了马路对面的苏见青,他转头与秘书交代了什么,而后转身直直地走到见青的跟前。
苏见青今天穿灰色的呢大衣与长裙短靴,她没有化妆,不爱化妆,但抹了一层樱粉口红。唇形如果冻一般柔软而饱满。换了一副细框眼镜,镜片下不加修饰的眼看似冷情慵懒。
她看着他走近,眼皮随之一点一点掀起,最终抬头看他。
走到她的跟前,他弯下腰,苏见青以为他有话要说,却不料等来一个吻落在她的颊上。
她被冬风吹得冻僵的神情被他吻开,苏见青嘴角轻扬。
随之而来是男人快要被风吹得破碎,但落入她的耳中却又那样分明的声音,他浅笑说:“受宠若惊,第一次有美女来接我下班,我该怎么犒劳你?”
她淡声说:“我迫切地需要你请我吃饭,因为我快要饿死了。”
祁正寒和她在一起时神态很明显的闲散下来,在这样的寒风中仍然露出温暖笑意,手中掂着他的车钥匙,说:“这点小事也值得你滥用嘉赏。”
紧接着拍拍苏见青的肩膀:“走吧。”
到地下车库取车,祁正寒走在前面。电梯里没有人,门关上后,他挪过来搂着她的腰,侧头看她,眼含柔情万般,低声轻和问她,“今天多重?”
电梯门映照出二人身影,这样的攀谈更让人羞赧。她放松靠在他怀中,回答:“不穿衣服104.85,穿衣服105.5。”
祁正寒轻挑眉梢,勾起的眼尾有淡淡喜悦,声音压得更低,发号施令一般:“去我家做客。”
她笑着抬头看他:“非得去你家。”
视线往下,落在他松动的领带结。她抬手为他紧了紧。
“你那张小床、小沙发怎么够我发挥?”他用最柔情的模样说最色气的话,看着她笑得很淡、很暧昧。
苏见青被噎了一下,面红耳赤。她转移话题,“我是怕你厨艺感人。我嘴巴很挑的。”
他说:“我有一足球队的厨子,一定给苏小姐最上乘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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