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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的一个人，不该是这个结局。

段宽和江秋月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确因为鬼王突然的清醒，又陷入失去爱人的痛苦中感觉到一点愧疚。

但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段宽亦想不到那个什么离离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替鬼王挨了一剑。

如果他不站出来，那接下来灵魂破散的，也会是鬼王。

江秋月身为千年大妖，即便在人界有禁制，他刚才三分的实力都没有使出来，更别提，有他助攻。

他师傅说过，他是他见过末法时代最年轻天赋异禀的天师，如果放在曾经， 他最有可能踏破仙界，成为众神中的一位。

所以，即便眼下的鬼王的确很强，可他没办法将那么庞大复杂的鬼气纳为己用，所以，实力是差很多的。

“有办法补救吗？”段宽问。

江秋月摇摇头。

有个屁。

他已经感知不到对方的灵魂气息。

这意味着，陆离已经没办法挽救。

这时，景公子身上的气息开始狂暴起来。

江秋月察觉后，大惊：“他在自我毁灭。”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鬼气肆意，在他身边萦绕。

砰的一声，鬼气炸开一朵蘑菇云，红色怨气散去，景公子的灵魂跟着破碎。

离离，我来陪你。

景公子灵魂破碎后，身体里掉落了一个黑黑的东西。

江秋月上前，把东西捡起来，他看了看，总算是明白对方为何会失控暴走，对方的魂体，有咒术的气息，更是有一块聚魔石。

……

怨气散去后，压抑的气息总算是散去不少，可悲伤在沉寂中发酵

段宽把剩下那些恶灵给一一清理干净。

虞安宁把头埋在霍辞胸口，眼泪，湿了他的胸口。

霍辞拍了拍人儿的背：“宁宝，不要太难过。”他轻轻地哄。

不知为何，虞安宁就是特别难过，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心里头像压了一块石头，隐隐作痛。

“别哭了。”霍辞抬起她的头，在给她擦眼泪。

虞安宁眼睛红红，桃花眼迷离，像是蒙了灰，没有光了。

霍辞低头，温柔，小心翼翼吻走她眼角的泪花，“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本来就痛的无法呼吸，现在，更是难受的像是被人千锤百炼。

“霍辞，他们就像我们一样。”

上辈子，霍辞也跟着她，奔赴了黄泉路。

“我还有机会重来，他们会有吗？”虞安宁垂头，呢喃。

她太不确定了，心里根本没底，如果她可以再强大，强大到无人可欺，今晚的事儿，就不会发生。

霍辞没听明白，什么和他们一样？寻思着。脑袋忽是更痛了，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忌，神经思绪在不断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