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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闻言,忽然想到了自己侧妃所言,便道:“不若到我那侧妃殿中,我侧妃是大启人,与裴大人的小夫人也有话可聊。”
裴季颔首:“也可。”
大巫医尚未到,南诏王已平缓了方才窘迫的心绪,为拉近与裴季之间的关系,便问:“不知裴大人那位小夫人患上了什么样怪疾?”
裴季缓缓开口:“数月前,我生辰宴那日,她磕破了脑袋,似乎失忆了。”
南诏王微一蹙眉,心想就这?
但继而又听裴季说:“还有,诊治间,府医发现我这小夫人身上似乎被人种了蛊。”
南诏王露出诧异之色:“为何会对一个后宅女子种蛊?”
裴季讥诮一笑:“似乎有人想借以此蛊威胁妾侍来行刺我,但奈何我对这女子也生出了几分不舍,便想解开她身上的蛊,让她弃暗投明。”
说罢,裴季道:“还请这王宫的御医看一看这失忆能不能治,蛊能不能解。”
话音一落,外边便传来内侍的通传,道是大巫医已到殿外。
南诏王起身,让裴季与他一同移步星逻阁。
两人一同出了大殿后,偏殿中的侧妃才从中走出,眼中多了几分思索,只片息就出了大殿,抄近路回星逻阁。
云侧妃先行一步回到了星逻阁,在殿外候着,却不想南诏王和裴季还未到,年纪约莫三十来岁,却似二十年华的王后先行到了星逻阁。
云侧妃朝着南诏王后行礼,而后才问:“不知王后忽然造访妾身的星逻阁,所为何事?”
段皇后目光轻视地暼了一眼云侧妃,冷声道:“怎么,我身为后宫之主,便不能来这星逻阁了?”
云侧妃垂首应:“臣妾并未此意。”
段王后冷笑,前方忽有步撵与小轿子抬来,两人也没有继续交谈下去,而是朝着前方而来的步撵望去。
步撵一到,二人相继颔首:“臣妾见过大王。”
南诏王看到段王后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道了声:“平身。”
裴季先行下步撵,往小轿子走去,把轿中的华音抱出。
华音佯装虚弱的偎在那充满冷香的怀中,却也感觉得到有多道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南诏王从步撵上下来,裴季才颔首道:“我这妾侍受了箭伤,不便下地行礼,还请大王见谅。”
南诏王暼了一眼那埋在裴季怀中那个的女子,不甚在意道:“无碍。”
云侧妃道:“臣妾已安排好了屋子,裴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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