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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卑.鄙地与她在一起。
是他道德有失。是他背叛君主、亏欠姚玉书在先。
这些,是他该受的。
蓁蓁能够感受到,男子的身子更加紧绷了几分。
他的情绪在一瞬间低落下来。
眼底的阴霾再度回归了,他的脸庞,看上去更加苍白了。
蓁蓁难免想起在医书上看到的,郁结于心者,很难摆脱一些不好的情绪,他们无法控制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之中闷头行走,看不到半点希望。
白雨渐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清楚吗。
她相信,就算她与姚玉书只是未婚夫妻,清清白白,他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痛苦和焦虑。
何况她与姚玉书,在外人眼中,还真算是“恩爱”的一对。
是以,他不愿伤害旁人,只能折磨自己了。
世上专情之人,一定也希望,伴侣能够对自己用专。
爱一个人,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无私奉献。
而执念一旦扎根,就容易成为心病。
所以情深不寿,大约也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蓁蓁叹了口气,抱紧他的肩背,给予他安慰。
“别多想了,兄长。”
她想了想,忽然松开了他。
踮起脚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
浓重的水汽,顿时湿透了她手心。
就好像以前,他总对小时候的自己做的那样,她把手放在上面,迟疑地揉了揉。
白雨渐微微愕然。
他抬起眼眸,瞳仁在长睫掩映下,显得分外漆黑。
竟然有了几分少年气。
她笑着,揶揄他。
“兄长看上去像个小孩子。”
“蓁蓁。”
他眼尾还有不易觉察的红。嗓音清寒,却带着些无奈的开口唤她。
“兄长今天不高兴,怎么办呢?”
她忽然贴在他耳边,软语道。
“蓁蓁亲你一口,会高兴点吗?”
他耳根顿时有些泛红。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总是为她一些话而无措。
说直白一点,就是禁不得逗。
明明他在榻上,是十分凶狠强势的。
表面上有多清冷克制温文君子,身.下就有多发狠。
但好像,除了那一方天地以外的任何时候,他都很是纯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调戏。
尤其是这,四舍五入等同于出浴美男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太诱人了。
于是蓁蓁便缓缓地贴近,踮起脚,咬住了那两瓣看上去就很好亲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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