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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渊摊手以示无辜:“你瞪我也没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会她自保不是更好。”

“说不定在这个过程里你能有其他发现。”

细细品味着夜非渊最后一句话,再联想到论道大会,谢盛辰越来越觉得江羡云的被动体质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回去后谢盛辰就把夜非渊的话一五一十告知了江羡云。

江羡云皱眉:“这么说你以后算我实质上的师尊?”严格来讲她还是谢盛辰的师叔,现今让夜非渊这么一搞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

谢盛辰摆摆手:“师尊倒谈不上,还按以前的关系就好。”末了他问江羡云:“你对自己的被动体质了解多少?”

江羡云想了想:“还是那些,除了抵消法术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谢盛辰追问:“那变成属性相反的修为呢?你怎么知道的。”

江羡云觉得这个问题很傻:“你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火灵根的?修真者都能感知到吧,奇怪的是,不触发被动时我一点修为也没有。”

问题的关键也许就在这里。

江羡云还忆起了别的:“说起来我在方府曾试图替你们抵消邪术来着,结果却失败了,看来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抵消。”

所以抵消的标准是什么?江羡云发觉自己就如夜非渊所说,压根没把体质特殊的事放在心上。

“你到现在还不清楚被动体质是怎么来的?”

谢盛辰想,如果她仍是不记得,自己就把他的事告诉她。

那件事改变了他的一生。

“大概是看许言清练习法术时发现的吧。”

江羡云曾经很纠结自己为何不记得这些,后来她嗤笑自己还用想,从小没离开过家的她很可能是无意间抵消了童年唯一玩伴的法术,然后就顺理成章发现了呗。

虽然也有可能是从娘亲身上发现的,总而言之,不过是件小事。

江羡云自信地想,除非她小时候发高烧或摔坏了脑子丢失过记忆,然而她并没有,所以事情八九不离十就是她推测的那样。

谢盛辰微张的唇抿上了,他心里有些苦涩,原来他以为二人之间独特的羁绊其实更早之前就已经和别人建立了。

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的事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而且被动体质既然来都来了,它是怎么来的并不重要,他那样问只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谢盛辰强忍着失落的语气说:“被动体质的事先讨论到这里,明天下午我来帮你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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