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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盛辰眼皮都没抬。
可恶,黄景仪懊恼不已,他不知道谢盛辰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反正他这个金丹期圆满弄不灭,而且他是金灵根,不仅没有加成,反而会被克制。
就在黄景仪以为谢盛辰是故意让他难堪的时候,火熄灭了,谢盛辰终于有了反应,他望向旁边的江羡云。
他居然还一副无辜的表情,江羡云就当没看见:“不麻烦师兄了。”她自己趁谢盛辰错愕的功夫取了酒。
然而谢盛辰眼疾手快又将碗夺过,举到了远离江羡云的那边,江羡云气极,用跪坐的姿势伸手去抓:“还给我!”
她没察觉到的是,因为这个够酒的动作,她前倾的身体正以一种亲密的姿态贴在谢盛辰身上,要不是谢盛辰将脑袋后仰,江羡云宽大的衣袖就会扫到他脸上。
四周到处飘着酒香,江羡云带给他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谢盛辰的心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都没能解决的火居然那么轻易就灭掉了,这女人果真有抵消法术的能力,看着眼前“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黄景仪觉得碍眼极了。
为什么每次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就会有人出来挡路。
为什么,他不是第一。
恍惚间,黄景仪眼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那人姿态优雅地从谢盛辰手里拿走了酒碗。
夜非渊邪魅一笑:“我的小徒弟怎么能不知道酒的滋味,而且今晚我可是下了血本,将手底下的甜酒都拿出来了,绝不藏私。”他把酒递给了江羡云。
果然是你搞的鬼,谢盛辰不悦,可他刚一动,就被那人按住了肩膀:“哎哎哎,你可别,听师祖的,姑娘们不喜欢管得太宽的男人。”
江羡云如愿以偿品到了特制的酒,温凉的液体才刚接触到舌尖,浓浓的果香登时就在口中四溢开来,一碗下肚,人已微醺,意犹未尽,喉咙余着酒香和甘甜。
夜非渊见江羡云眼睛都亮了,得意地说:“只有脑子坏了的人才会觉得本尊的酒不好喝。”
说着夜非渊示意倒酒的人又给江羡云添了一碗:“我的徒弟,自是和别人待遇不同,师尊的酒想喝就喝,管够。”自己干脆在两人中间强行坐了下来。
有你这么当师尊的吗?见江羡云毫不抗拒地接受了第二碗,谢盛辰想提醒她两句,一碗酒就举到了自己面前,与此同时,夜非渊那张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我来时看了一圈,就你小子不要本尊的酒,一口都没动,今天你必须把这碗喝了,不然就是不给本尊面子。”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谢盛辰把脸偏到别处,任凭夜非渊舌灿莲花地卖力推销,他就是不为所动。
有夜非渊的地方,就有任劳任怨的副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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