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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药不疑有他,笑得:“得得,你朝令夕改的毛病,得改改!我现在这样挺好,你要有烦难,我来帮忙没问题,就这样平日里我不操持太多,心情还好呢!”完颜绰看他,一张脸光洁紧致,皮肤跟十七八的女孩子一样好,果然是富贵闲人的模样,不由上去捏他的脸:“敢情就该我天天劳累操持,没几年下来,只怕就要比你老相——不行,可不能这么着!明儿我就把折子都捧你这儿来,你天天批阅不完不许上榻睡觉。”
笑闹一阵,和和美美把饭吃了,再喝一盏温热的奶茶,胃里舒服起来。两人并头躺在被子里,喁喁地说些私话,情热时额头贴着额头,唇吻随时可以相接,王药呼吸略重起来,忍不住就揽着她的腰,渐渐地往下亲吻,边吻着边说:“我就亲亲,其他的,一定把持得住。”
完颜绰让他亲着下颌和耳垂,玩笑着说:“没事,忍不住,我这里有的是漂亮宫女,给你两个出出火也不是不可以。”说完,屁股上就被他轻轻拍打了两下,这熟悉的霸道爱抚,她心里却陡然一酸,暗暗咬了咬牙关。他的吻继续向下,到了她的脖子,柔嫩的咽喉,素来对他不设防,但她今日却缩了缩,随即笑道:“痒!”
王药有些诧异,懊恼地说:“怎么怀孕还会添这个毛病?”只能避开,又想去吻她的胸,完颜绰一个翻身,背对着他:“睡吧,我今日困死了。”
王药或许落寞,但她看不见,只知道过了一会儿,他不老实的手往她肚子上抚摸,而她双手交叠,牢牢护着肚子,他的手左冲右突,始终只能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听见背后的他先是在笑,但渐渐笑声止息,又少顷,他的呼吸变得浅浅的、急急的,再过了一会儿,手也收了回去,小心地掖了掖她肩头的被子,一会儿就呼吸平稳,沉沉睡去了。
一大叠奏折像以往一样,搬入完颜绰的寝宫,交由王药审阅,重要的他会单独放在一边,写出略节,不重要的则用写着“览”“该部处置”等字样的纸条夹着,等完颜绰上朝后回来再缮写一遍,第二日由黄门令交发枢密院与宣徽院,再由这些中枢机构发到下头各省各部。王药处置完这些,通常还有闲暇,便是奋笔疾书撰写他的《帝鉴》。
“这些日子,里里外外有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完颜绰悄声问阿菩。
阿菩答道:“寝宫里侍奉的都是靠得住的,也遵着主子的吩咐在悄悄窥伺他,都说和以往一样。”
王药批阅的奏折也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完颜绰想了想,说:“今日抽个空,到外头围房单独召见耶律延休。和以往一样,务必机密,我身边的任何事情若有谁泄露半个字给王药,前头杖毙的就是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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