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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问?”李怀信道,“当然是随不知观的主人姓。”

一早眨巴几下眼睛:“随贞白么?”

李怀信不置可否,跟抱着他脚脖子的奶娃大眼瞪小眼片刻,忽然心头一动,赐了个字:“观。”

“观?”老春略一琢磨,领略其意道,“仰者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

一早:“贞观?”

二字相连,老春拍手叫好:“贞,正也;观,示也;‘贞观’以正示人也。天地之道,贞观者也,这名字取得好呀。”

李怀信翘了翘嘴角:“他以后就叫贞观吧。”

“贞观好,”老春乐得蹲下身,伸手指头勾奶娃的下巴,逗弄道,“贞观,小贞观,以后你就叫贞观啦,咱有名字咯。”

一早很开心,蹲那捏奶娃的小鼻头:“你果然没抱错大腿啊。”这条大腿居然给他抱实了。

老春乐呵呵的:“你看啊,咱们这么多人教,这么多人养,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李怀信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赶紧给他抱出去。”

“得叻。”一早兴高采烈的抱起贞观出了门。

小圆子跟在她屁股后面,喜滋滋的:“我说得没错吧?殿下还给他取名呢。”

一早点头,不得不说:“靠谱。”

此时院门外出现一道瘦长的素白身影,一早偏头,顿时喜出望外:“贞白。”

小圆子:“白姐姐。”

老春抬步朝她走过去:“小白。”

忽然一团白色烟雾弥漫开来,笼罩住整个不知观,里头的人脸全都变得模糊不清,直致完全消失。画面陡然一变,映入眼帘的是血,好像在水里,浴缸内,画面逐渐清晰,秦禾紧阖双目,满身是血。

唐起瞬间吓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意识到是个梦,却又真真切切,仿佛亲眼目睹的一样。他手忙脚乱的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给秦禾打电话,好几通都没人接,他踩上皮鞋,抓起车钥匙便夺门而出。

酒店内,洗漱台上的手机不间断响了许久,秦禾泡在一浴池的血水中,早已失去意识。

桌上的一炉香彻底燃尽了,关门闭户的房间内飘着未散的薄烟,她看清了不知观里那个满身清冷的白衣女子,端了只三足香炉搁在桌案上:“用这个吧。”

李怀信一只手撑着下巴,化了道符进去,有点气馁:“资质平庸了些,教他一个月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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