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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起听出来了:“你经常喝?”
倒也不算经常,秦禾说:“隔三差五会喝点儿。”
喝得不多,一瓶两瓶的,没醉过,只偶尔几次聚餐会过量。
“你们喝的什么酒?”唐起问,“你喝了多少?”
“啤酒。”秦禾拉开门,告诉他,“四五瓶吧。”
酒精会麻痹神经,身上提不起劲,秦禾走出卫生间,一条胳膊在他肩上搭了下:“来,跟你说事儿。”
电脑旁边搁着半杯水,秦禾端起来就喝。
唐起抿了一下唇,拎着水壶又给她续上半杯:“什么事?”
“叶忠青有个老母亲,叫罗秀华,七十多岁了,就住在那栋孤楼里,但是警方追着线索找过去,已经人去楼空。”
唐起难以置信,第一瞬间想到的是:“那个老人家?”
秦禾拍他肩膀:“我真是跟你一样惊讶。”
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消化了,并且接受了这个现实,但是还有个更劲爆的事,秦禾说:“警方甚至找去了叶忠青的老家,你知道这对母子俩的户籍在哪儿吗?”
唐起摇头,静待她说。
秦禾报地名,一报一停顿:“陕西省,宝鸡市,太白县。”
唐起瞠目,前天晚上他才在秦禾的背上画下贞观舆图,在图中找出秦岭山脉最高峰为太白山的拔仙台。
而宝鸡市太白县,地处秦岭腹地,因秦岭主峰太白山在境内而得名。
这究竟是什么天大的巧合?
秦禾又喝一口水,她觉得她已经找到贞观舆图的大致方位了,她要去太白县。
“这顿酒喝得值啊。”秦禾将杯子放下,“不行,上头了,有点晕,我得去躺会儿。”
说着晃悠悠回房间,把自己撂上床。
唐起后脚跟进来,屋里没开灯,入夜后一片昏黑。
秦禾侧躺在床上,T恤的下摆掀在腰际,拉出一截细腰,从唐起的角度看过去,腰背后的伤口结成黑褐色的痂,于黑暗中,那一条条交错的痂上绞着极弱极淡的金丝线。
“秦禾,”唐起瞬间紧张起来,在床前俯下身,“你背上怎么这么多金线?”
秦禾显然习以为常,抬了下胳膊,手腕上那圈梵文刺青也有淡光:“疤要脱了吧。”
“以前也是这样吗?”
“嗯。”
唐起松了口气:“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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