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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忽然间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大半夜的,除了身旁人的呼吸声也没个其他声响。甚至就因为身旁有个人,他们两个哪怕是有困意,也压根睡不着。
这般干坐着抬头看天了好一会,齐遥禄才忍无可忍地再一次找话聊:“江瑶白,你说那山鼠说的天师,到底是什么人呢?”
江瑶白没去看齐遥禄,只是轻声应道:“不清楚。不过听他那描述,天师会画符咒,会捉妖,厉害的甚至还能凭空画符,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就是了。”
“你这话说得……”齐遥禄一言难尽地瞥了江瑶白一眼,隐隐透着嫌弃感。却也没挑明,而是换了个话题,道:“说起符咒,你说我们这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江瑶白听着齐遥禄这糟糕至极的表述,忍不住也瞥了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嫌弃感跟方才的齐遥禄有些微妙的相似。
可同样的,她也没提出这一点,而是回答道:“这问题我要是能回答,我就不用去找天师了。”
“可我也没要你给出绝对正确的回答啊。”齐遥禄有些不服气,道:“就好比在我看来吧,那湖那么大,若是用符咒,对方的符纸都没地方贴。所以我觉得,很可能下咒的人多半是那什么,以天地那些弄的自然之咒。”
“我看未必。”江瑶白听他这分析也不乐意了,当即应道:“你看看我两这症状。刚刚那贼子虽然提起了自然之咒,可他也说过了那是传说。倘若下咒之人本事当真这般大,那我们两个的症状肯定不会这么轻!”
齐遥禄仍有些不服气。可张开口之后,忽而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经历,顿时熄火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两这症状确实很轻 。”
齐遥禄话音刚落,又忽而想到了什么,道:“说到轻。江瑶白,你说咱们这症状是不是会变严重啊?”
江瑶白还以为齐遥禄是发现了什么,顿时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说?”
齐遥禄微讶,没想到江瑶白竟然完全没感觉,立马提醒道:“就是之前宴会那晚啊。咱们这心口不一的症状一下冒出来一下消失的,你忘了?”
江瑶白一愣,随后紧张感消失,略显无奈一笑,道:“原来你说这个啊。这个我当然发现了。我还知道,那天一旦我在屋里,心口不一之症便会在戌时中来临。可要是我身处户外,你说的时有时没就会出现。”
“嗯?还有这差别吗?”齐遥禄微讶,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那天基本都在户外后,便也不惊讶了,反而给出了自己的判断,道:“那肯定就是变严重了。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在时辰未到前在家里溜达,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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