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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明明在说身体的痛苦,可是他说话的声音比我一个女生还要甜腻,也亏得他能说得出口。

不过这样的他也挺可爱的,毕竟对比我,他的确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年轻人天真热烈一点很正常。

我耐心地盯着他说完,很遗憾在他难受的时候不能做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问一句:“你现在想做什么吗?或者想吃什么吗?我陪你。”

这是很自然的陪护病人时该说的话,可他像是吃了蜜糖一样,肉眼可见地幸福起来。

他试探地喊我亲他、抱他、给他说好听的话,我都尽量满足了,只除了让我再表演一遍和他说领证的情景,我不可能再做一次的。

他明显很遗憾,但还是很高兴。

刚好我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很认真地陪着他在病房呆了两天。

病房里比不得家里,舒服的病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躺着,可我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闷,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非常捧场,正面反馈多了,我居然觉得他就算一直脸上带着很不方便的纱布,或者手术真的失败了也没关系,只要他一直这样对我好就行了。

在他的事情上,我表现出了比简议水还要多的耐心,当然这并不代表我见色忘友,友情和爱情也没有比较的必要,我还是很爱简议水这个朋友的,我对简议晨多点耐心,只是纯粹地因为简议晨对我的付出远远比简议水要多得多而已。

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只要是感情,都需要维护的,简议水朋友众多,还有男朋友要谈,她对我真不如她亲弟弟对我用心。

不过我虽然已经发现了自己对简议晨这样的偏爱,但有一天简议晨给我个人间两难问题时还是把我问懵了。

那天病房里只有我和简议晨两个人,简议晨忽然问我:“如果我和姐姐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种问题非常无聊,但刚好是我发现我对简议晨更为耐心的时候,所以我居然认真去思考了。

简议晨期待地看着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于是简议晨肉眼可见地脸变黑了。

我真没有想到简议晨会对他亲姐再一次吃醋,只好装难受地说道:“这个问题太可怕了,我能别去想吗?我不喜欢这种问题。”

简议晨当然是不想看我难受的,没有再逼问,但我的犹豫还是对他有一定的打击。

他仔仔细细地掰碎了他对我的偏爱事迹,再对比他姐姐为我做的,试图让我更偏爱他,我只能僵硬地听着,最后听不下去了,主动说很多我觉得他很好的话,这才把他哄了过去。

这样的平淡情侣生活大概过到简议晨拆绷带的时候,那一天我比简议晨还紧张,但这并不是为了我,我还是认为毁掉的容貌要想恢复如初,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从未有过期待。

我之所以紧张,只是怕简议晨失败后情绪崩溃而已。

当然我面上没有显露起来,脸色极其淡定,像是主心骨一样,时刻等着简议晨依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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