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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一段感情,需要的就是双方的信任。
一个人付出是不公平的。
周糖心想道。
覃渊一低头就看见了周糖的眼睛,她的眼睛生的极有特色,初看有种颓废的厌世感,再看又品出了几分纯真。
他不需要安慰。
耳边回荡着周糖清脆的声音,心脏像是活了,跳得又急又快。
他转过身,背对着周糖,在周糖眼里,像极了生气
周糖:他这是怎么了?生气了?
“你怎么了?”她走到了身前,盯着他看。
覃渊别过脸,神情不明,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周糖感觉手一暖,低头看见了自己的手被覃渊握住了。
他的手好热。
“你手好烫,是不是生病了?”周糖说。
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手怎么会这么烫?
不会是发烧了吧?
周糖拉住覃渊,说:“是不是着凉了?”
纪庭的病还没好,这别又来一个。
她神情关切,眼中都是自己。
覃渊握着周糖的手,将她的手塞进了衣服口袋,他慢慢向前走,说:“我没事。”
风吹在他脸上,他站在外侧,替周糖挡住了风。
掌心烫得惊人,没一会周糖的手心就出了汗。
这么烫是正常的吗?
周糖很是怀疑。
被风吹下的碎发遮住了覃渊的眼睛,也隐去了他眼里的炙热光芒。
他没有受凉,他很热。
爱会催生欲念,欲念会使人疯狂。
看不见她,他会想。
和她呆在一起,他克制不住想去亲近她。
她不知道,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在她面前维持着冷峻的模样。
覃渊心想,他也是个两面派。
他害怕会吓到周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和她保持着良好的距离,迟迟不敢亲近她。
他希望两人的感情是水到渠成,慢慢来的。
周糖看到的是他伪装出来的一面,那个衣冠楚楚、寡言冷峻的覃渊。
真实的他,在爱上她那一刻开始,就想拥她入怀。
楚时清是伪君子,他也未尝不是。
“他们看过来了。”周糖说。
他松手,掌心的手滑了出去。
众人朝他们这边看过去,看见他们两人也没露出奇怪的表情。
“楚时清说你们去礁石那捡贝壳了。”庄池看了看他们的手,疑道,“贝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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