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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想了想,走近他问:“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宴清扶着她的腰,身影修长,侧脸被模糊的烛光勾出,男人薄唇微张。

“不曾。”

他知道姜棠清白,只能难以自控。

有些话就算是假,听在耳中也是一种刺激,他尽力去忘,不叫姜棠受此影响,可心里却总蓄着一团火,不上不下。

“那就是累了?”姜棠猜测。

陈宴清模糊点了头,“恩,累了。”

姜棠抱着他,手在陈宴清脊背上拍拍安抚,她知道的……自自己想要陈宴清做名臣之后,陈宴清一直都很拼,如果说她的情绪是分有陈宴清和没陈宴清。

那么陈宴清。

他的生活就分有姜棠和没姜棠。

两人在一起时,他尚能说笑玩乐,可两人不在一起时,他就如雕塑,看着案卷一天不动,喜爱偷懒的李陌,常把他抓入宫当苦力。

陈宴清看着她,忽然笑说:“一起沐浴吧!”

“啊?”

姜棠今日已经第二次惊讶了。

“不要了吧!”姜棠拒绝。

两人其实一起过,只是一起的话,沐浴就不是沐浴了,姜棠到底是姑娘,应对过几回丫鬟收拾浴盆的尴尬,如今有些放不开。

陈宴清只是看着她,捏着她的手。

高高大大的男人低头笑着,神情温和中,无端给她一种是在无辜撒娇的感觉,姜棠脸红躲过他,只是立场没有坚定多久,就在陈宴清的凝视下败下阵来。

被他牵入了浴室……

浴室里,点着灯,浴盆边站着一个人。

姜棠悬空坐在浴盆上,簪挽着头发,被男人挡着脸。

因为这样身子不稳当,姜棠只能抓着他,嫣红的嘴唇抿着,睫羽翕动,明明什么都没做,呼吸却有些炙热沉重。

“我可以自己来的。”

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姜棠有些无法安然享受他的伺候。

陈宴清却道:“没事,都做惯了。”

没有丫鬟的时候,穿衣吃饭,这些陈宴清都经手过,姜棠找不出阻止的话了,脚趾在群众蜷了蜷,低下头去。

没一会儿……

姜棠坐到水中,水面花瓣飘着,陈宴清拆了她的头发。

他忍的不易,姜棠紧张的也过。

陈宴清低垂眉眼,看向姜棠,目光落在某处停留下来,那里一个深红色的印记,边角蜿蜒似如海棠,是个很小巧很精致的胎记。

他曾看见过,只是没问过。

现在陈宴清忽然想问一问:“这里,是一直都有吗?”

姜棠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捂着春光点头。

仔细看时她往水中缩了缩,下巴浸在水面上,小嘴微涨,晃动的水面拍打着肌肤,她小心避过水纹喘息,

陈宴清扒开她的手,“是胎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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