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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宴清便下了床,惯来注重仪表的他披了衣衫,鞋子都没穿,就那么急匆匆的出去了,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个小巧的瓷瓶子。

白色的,拇指那么大,带着木塞,瞧着怪好看的。

她好奇了,探出脑袋,“这是什么?”

陈宴清道:“药。”

说完便面不改色递给她,姜棠歪起来,柔软的黑发从颈侧垂落,衬的整个人慵懒又妩媚,她从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娇嫩的藕臂,连腕子上都落有红梅。

“止疼的吗?”

姜棠忍不住猜测。

陈宴清也没反驳,默认让姜棠残余的最后的委屈也一消而散。

“这种疼原来也有药吗?”姜棠轻抬眼睫,求问道:“那这个怎么擦?”

陈宴清垂眸,坐上了床,声音依旧云淡风轻,“我帮你。”

“哦。”

她以为就和寻常的一样,抹在身上这些吻痕上,瞧见陈宴清把床帐放下,也没有多想,自顾自拧开瓶口。

陈宴清则掀开被子,往床帏一挪,单腿压着她两只脚,一手牵了裙角。

姜棠拿药的手一紧,紧接着心里发颤,有种惶惶不安。

“从……从腿开始吗?”

“恩。”

陈宴清很正经,挽了袖子,嗓音温沉,“药。”

姜棠怔然的递给他,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陈宴清没看她,接过便低了头。

……

昏暗的床帐内,姜棠咬着唇瓣,气息不稳。

她蹬腿想制止他,却于事无补。

最后索性抬手遮住了酡红的脸颊,那双被压着的双足脚趾蜷卷,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陈宴清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眸色也跟着一沉。

陈宴清今年二十七,却是初尝这人间至乐,他倒是觉得可以再折腾上一夜,但姜棠显然不行,如今说是擦药,但究竟有没有想从中找补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轻睨了姜棠一眼,淡笑道:“下次轻些。”

陈宴清手指粗粝,擦在肌肤,总有让人难以言喻的声音,如今瞧着上面裹上一层湿润,让人莫名的感到羞涩。

再没有下次了,姜棠想。

陈宴清松开她的足腕,“好了。”

姜棠一脚就踢了过去,“你……”不要脸。

上次唐心还劝她,说陈宴清是老王爷亲授,性子难免沉稳老成,夫妻之间若是寡趣冷淡,让她担待些,莫跟陈宴清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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