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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凝脂出世后,上都众多胭脂铺生意大跌,门可罗雀,与从前相比如天上地下,是以众胭脂铺老板无不对凝脂含恨在心,更甚至还有人生了歹念。

但珠宝阁立足上都多年,虽无人知其背后主人是谁,但却都知能在上都最繁华的街上立足从未有人敢动它,其主人定绝非常人,遂纵凝脂出世抢了同行生意,百般思量后终也无人敢来闹事,更无人敢背后使坏。

温景州无形之中为她挡去了诸多危险之事,南榕并不知情,凝脂一出既是巅峰,如斯火爆是她也始料未及的,

虽需求者众多,但她并不欲有求必应,凝脂的效用虽比现下的胭脂更优更明显,但其实并不难破译,而包装与护肤小笺虽是别出心裁,若有心者买到手后,更是不难被模仿。

所以,凝脂的火爆贵在稀有,和从前没有,她们只是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罢了,待到时日久了,模仿者,甚至在此基础上出新者会越来越多,凝脂或没落,或被超越,都是迟早的事。

而她本来就不是打着要干出一番事业为目的来做,自也不会本末倒置让自己整日里忙于制作再做不成他事。她只需要在得到被追赶上前的时间差里所得的盈利,能够她在这里时与宅子里一众人等生活,且留有备用之资即可。

而即便日后凝脂真的泯然于众了,这个方子,不论是继续制作还是出售,都足够春来花用不完。

遂她在定下每日限量走高精路线的规矩后,便将此事全权交托于春来接管。

有了凝脂的暴利,先前南榕所备想的话本一事也不再是必须和紧迫的。既是如此,也为着让自己有所事事,她便摒弃了先前以牟利为目的来写的想法,而是想到之前秋恬恬赴宴归来与她讲起宴会事时,令她有所触动而产生的念头。

只此事需得好生斟酌要如何下笔,倒是近来她忙于凝脂一事连拒了秋恬恬几次邀约,如今既是得闲便不好再失约,与春来说了声后,便带着导盲棍独自出了门。

在到达约定的茶楼将要进门前,恰与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错身而过时,她不经意侧眸瞥了眼,便因对方似曾相识的相貌,好似在何处见过却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而略有愣怔,后摇了摇头正欲进去却忽听到对方停下脚步与门童问话的声音时,忽地灵光一现,而后也未及多想便猛然转过身,看向前方的高大背影,忙提了声喊道:“穿白衣的公子请留步!”

江九安眸光一亮,英气的眉眼扬起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锋锐的唇也微翘了下,再转身时,却只有满眼疑惑,

“姑娘是在叫我?”

南榕听到他的声音,与他特有的干脆利落与飞扬的音调,便已确定自己未认错人,再看到他略有印象的英气眉眼时更是笑了出来:“确是我叫的公子。”

她离开门前让开通道轻提着裙摆,面上带着浅笑朝他走去,边说道:“七日前公子曾帮我追回被偷走的钱袋,当时我还未来得及感谢,公子只留下一句有缘再见便匆匆离去,不想今日如此凑巧偶遇公子,实为惊喜,不知公子可否能告知姓名,也请让我聊表感谢。”

身着粉紫色广袖锦裙,身姿娉婷气质清雅的女子,背对着茶楼,在对面身形高大仪表堂堂的白衣男子的遮挡下,露出半张白净柔美的侧脸,正微微仰起,面带温婉美丽的笑容与对面的男子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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