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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有两分扭捏的对嬴煦道:“我都听你的。”
但嬴煦一看她这仿佛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的表情心中就觉得来气,不客气的指指点点道:“把你这蠢样给我收一收!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你们这些蠢货呀?”
又听到她说自己蠢,曲洛雅心头不禁有些委屈,但是却又无力反驳。
因为嬴煦的确是和他不一样,有人敢惹嬴煦的不痛快,她是真的敢硬刚啊。
即便那个人是皇帝,也并不例外。
可谓真正做到了,活的张扬恣意,轰轰烈烈。
不过要是说起皇帝的话……
随后她像是忽然之间想起来什么,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嬴煦,对她问了句,“那你和十一殿下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她知道嬴煦此前和皇帝闹掰了——好歹两人前前后后也是折腾有一段时日而天子的家事,同样是国事,无数双眼睛盯着呢。
也听到了这两日谢景琛从西北杀了回来,听闻他在皇宫之中大开杀戒,手段是一如既往的狠辣的风声,满朝文武现在都在等着这位主发话下一步做什么。
但是嬴煦和谢景琛,这俩人待在一起……诚然,这件事若是放在先皇未薨以前那实属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可现在却是嬴煦嫁过当年的太子后来的皇帝,在这期间还毫不留情的把谢景琛给甩了,在人落魄以后一个客套的慰问话都没送去过,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以后。
尤其是——
想着刚刚那位现在眼睛里面除了嬴煦看不到任何人的桀骜少年竟然说记得她,她心中已经十有八/九的能确定当年嬴煦说了那句很是伤人的话的时候他肯定听到了。
虽然说这对于谢景琛来说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他这个人在嬴煦面前一向都没什么原则。毕竟嬴煦就是他的唯一原则。
很久以前她曾经见过一次在嬴煦面前的谢景琛,那模样乖得简直像个小猫似的。可……
她不住的看着嬴煦,目光纠结。心中忍不住的想着,嬴煦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的吗?
毕竟诸如这般——自己当年嫌弃过给弃之敝履,对其不屑一顾的人,几年以后重新回来,而且还是皇帝预备役,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应当是恐慌自己曾经得罪过他,想着该要如何弥补一下当初的“过错”来给自己挣的一个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的未来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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