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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卓禹霜便也没急着看信的内容。
现在师伯玄明道长的来信,她却一刻也等不及的拆了开。
“你师伯……的信?”在一旁的宴临也听到了方才汪管家的话,此刻看着卓禹霜手里已经展开的信纸,莫名心慌。
“是啊,你应该知道我的医术就是当年在道观里师伯传受的,二姐病了,这一个多月虽然都是我在帮她配药调理,可一直不能根除,所以我写了信向师伯询问其中的关键。”她的整个注意力都在信纸中玄明道长所写的内容里,并没有注意到此刻宴临泛白的脸色,甚至还想着趁机调侃他几句,“对了,你不是不肯告诉我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吗?关于这个,我也问了师伯和师父了,你猜……”她摇了摇手里的信纸,“这里面有没有答案?”
“这……我怎么知道……”宴临呵呵干笑了两声。
卓禹霜终于从宴临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对劲,“你今天怎么了?”她抬头看了看对方,“该不会……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师父的事情,背叛师门被赶出来的?”
“怎么可能……我——”宴临刚要否认点什么,却突然整个人如同被点穴一样的定格了,缓了一会儿才突然转变了语气,小心翼翼的问着卓禹霜,“能不能先别看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啊?说什么?”卓禹霜虽然回应了他,可整个注意力还是停留在了信件的内容上。
其实这封信里倒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内容在。
玄明道长在信的最初除了几句简短的问候之外,直接就回答了卓禹霜的第一个提问,有关于二姐身上的蛊毒一事。
信里关于蛊毒之术的描述和卓禹霜自己了解到的也差不太多,玄明道长同样也证实了,这蛊虫除了下蛊之人外,并没有别人可解。
而在澄阳观附近的苗寨,他虽然也有相熟的朋友,却也未必能帮到卓禹霜什么。
因为苗寨内有非常严格的禁令,除非是有人想对苗寨不利,或者欺瞒背叛了他们苗寨中的人,否则不允许对寨子之外的汉人施行蛊术,违反禁令的人都会在圣殿的蚩尤神像下被大祭司施以族内最严厉的惩罚。
不过玄明道长还给了卓禹霜另一个可以救二姐的方法。
蛊虫一般都是下蛊之人精心培育的,所以它们的寿命也和养育它们的主人息息相关,就算卓禹霜不能让那个人为二姐解蛊,如果杀了他应该也有同样的效果。
然而这个方法对目前的卓禹霜来说也实在鸡肋,她们要是能找出当年到底是哪个会蛊毒之术的人对二姐下的手,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替她解毒吗?
而信件的后半段内容,果然也是提到了某位晋国公世子宴临的事情。
卓禹霜曾在信中问过她师父和师伯,是否曾经收留过一个母家在江南开镖局,父亲是京城勋贵世家的男孩,在道观习武。
玄明道长却说起了另外一个故事。
他说他还能记得是在卓禹霜来到道观之前,有一位姓卫的妇人带着她年幼的儿子上山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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