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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谦头也不抬地说:“南北的都有吧。再往前不远,就是码头了。明天我们也得到那边赶船。”

林菀听着,举杯饮尽了容谦口中所说的“果子酒”一样的米酒,喝完之后,她才感到口中火辣辣的,“二郎,你又骗我。”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酥软了身子就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见状,容谦忙走到她身边,把人扶了起来,让她倒在自己怀里,看见她只是醉了,才算放心,“酒量这么浅?不是说以前喝过果子酒之类的嘛。”

他拿起杯子闻了闻,怎么不是米酒,是外地的烈酒!他直觉有些不对,偏头去看迎他们上船的那个伙计……

刚和容谦他们搭话的船娘,看着刚刚还在旁边的船不知不觉已经游到湖中心去了,她叹了口气,回头冲当家的汉子说道:“刚那两位客官兴致不错,还要游湖,这可是笔好买卖,可惜给错过了。”

船头的男人望湖中心望了望,“谁让你说错话了。”

“也是这些小娘子不好伺候。上次来的那个,称呼她小郎君,她也不乐意。”船娘倒了杯热水,招呼道,“眼看今日没什么生意了,别站在船头了,进来喝杯水吧。”

男人取下蓑衣,进了船篷,再去看那艘船已经不见了影子。他摸了摸脑袋:“奇怪,那船见着眼生,不知是哪家的?”

船娘收拾着匣子里的糕点,不耐烦道:“你管是哪家的?时间长了,自然就晓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险境

时至酉时,掌灯时分。

客栈内出入的客人渐渐减少,她家主子却还是未见踪影。夏荷往外头望了望,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她回了屋,见柱子百无聊赖的坐在板凳上磕瓜子,一地的瓜子壳。

夏荷顿时柳眉倒竖,气呼呼地道:“你就一点也不急啊?”

“急什么?二爷和奶奶出去玩,没准有什么好去处,正在外头逛街吃酒呢。”柱子猥琐地笑了笑,“丫头,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懒死你得了。”夏荷嘟囔着,没理会他,回了自己那屋。

不透一丝光亮的船舱底部,空气污浊,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虽然后脑勺很疼,但容谦克制着自己不痛呼。他不能弄出一点声响,让上面的人知道他已经醒了。他慢慢扭动着手腕,欲将手上的绳子挣脱。可能当时时间匆忙,那个年轻的伙计并没有绑得太牢实。不一会,容谦就感觉到了松动,他心里一喜,动作却还是缓慢的。这种结一般越挣扎绑的越紧,但有技巧的转动,却能将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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