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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砚眉头直皱,她竟然瞒着自己开了家茶楼!
他问道:“你何时习得如此手艺?经营‘悠闲阁’的金钱从何而来?”
手艺?自然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学会的,不过这个不能说。
霍景舒想了想,撇撇嘴:“你管我。”
沈青砚:“......”
“你快走吧,莫要影响我干活。”霍景舒抬手推了推他,说道,“你还没用膳吧?这里没有你的早膳,你到别处去吃。”
柳月做的早膳,不知道沈青砚在,便没有准备他的份。
沈青砚眼神暗了暗,她对自己好似变得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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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柳月收工回来,手里提着为霍景舒新抓的安胎药。
她推门而入,“姑娘,新抓的安胎药,奴婢这就去给您煎上!”
霍景舒见状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走上前捂住柳月的嘴巴,右手放到嘴边比了个禁声的姿势,“嘘!小声点!沈青砚随时都有可能会来!”
柳月瞬间闭麦,又想到今日见到公子时自己都快吓死了,她略显慌张道:“姑娘,公子如今找到我们了,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把我们抓回显都?”
霍景舒摇摇头,“不知道。”
“莫要想太多。我们不愿走,他便奈何不了我们。”除非他用强。
柳月点点头,“姑娘,奴婢这就去给您煎药!”
“好。”
此时沈青砚运功飞上屋顶,莲花巷的屋宅隔音似乎不是很好,他刚想往下跳,便听到了霍景舒与柳月最后的对话。
煎药?她可是生了什么大病?
霍景舒:你才有什么大病。
见柳月提着药包往灶房走去,他便运功飞到灶房的屋顶上。
待到柳月煎完药,便给霍景舒端去。沈青砚见她离开灶房,便跳到地面,静悄悄进入灶房。
灶房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他一眼便寻到了刚刚柳月用来煎药的砂锅,此时锅盖被打开,里面徒留些许药渣。
他从怀里掏出手帕,将砂锅里的药渣往手帕上倒了一点,后迅速将手帕收好,把砂锅放回原位。
沈青砚心里一直慌乱无比,也有些害怕,害怕霍景舒真的生了什么严重的病。
她会不会是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不想拖累自己才从显都跑路来到鹤州花果镇?
沈青砚运功火速往街道的方向飞去,街道有医馆。
不久,他便来到医馆门前,只是医馆早已关门。
他喊来工具人沈二,他在花果镇住久了,想必比自己要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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