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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挺身而出?
景立解释道:“预王这些年的确低调,毕竟景回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张扬又愚蠢的太子身上,他不低调,皇帝也不回放过他。”
景立每次提到太子,都要在前面加上一连串的后缀,将他贬到尘埃里还不够,还要狠狠地踩上两脚。
青妩没忍住,抿着嘴巴偷笑。
景立戳戳她的小脸,“敢笑话我?”
说着便要把手指戳到她的肋下,搔她的痒。
青妩连忙告饶,“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所以,预王为何要在这时候站出来,太后明显是要扶持殿下您?他这时候插上一脚,岂不是成了太后的眼中钉,更何况太子还在呢?他虽是笨了一些,但毕竟是皇帝钦点的太子,名正言顺的接班人啊?”
景立听着青妩一本正经的说景修远笨,不由得勾了勾唇,
青妩看到他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又不像这人是的,惯会公事私报。
她那日不过说了一句阿衡,当天倒是佯装大度地放过了她,后来见到院子里的秋菊盛开,他又要有事没事的提,来来回回地按着她惩罚了好些次。
她拿宁叔当借口,说他重伤未愈,不能做那样的事,景立就让她用别的法子。
直到最后,青妩哭着保证再也不敢这么亲近的叫别的男人,更不敢收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景立才终于放过她。
想到那日的事,青妩又觉得嘴巴隐隐作痛了。
不认识景立之前,她是从不知道这种事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招的。
她起先还不愿意,后来景立非要狡辩:夫妻之间也要你来我往,若是她不愿意,就只能他亲自来了。
青妩想到那日濡湿的半面锦被,就觉得羞愤欲死。
她被迫妥协。
后来,竟然荒唐的希望景立的身子早一点好,那样一来,她至少不必连吃饭都吃不下。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脸颊绯红,尖尖的耳朵更是被烙铁烧过一般。
景立俯身,贴在她耳边给她又加一把火,“绥绥,到底是谁不谈正事啊?”
青妩被他轻若羽毛的呼吸吓了一跳,当即便要缩到马车角落里去,却被景立扯住,美其名曰谈公事,结果又在马车里胡闹里一番。
青妩又累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晋州驿站。
到了晋州,就离京城不太远了。
青妩蔫蔫地吃了晚膳,才又把白日里的正经事再度续上。
“所以,你还是没有说,预王到底为何要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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