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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妩不知道他这是有什么急事。
景立却清楚,他十分淡定地命宣禹回绝,“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能见人。”
“是。”宣禹领命而去。
青妩却不明白,景立神秘一笑,说:“等着瞧就是了。”
瞧?
瞧什么。
景立打的这哑谜让她一头雾水,她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懂。
但是也就半天过后,彼时,她正躺在景立的大腿上看话本,景立则在给她剥葡萄,刚刚剥好一颗完整的,喂给青妩,就听到外间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是宣禹,却也是一个来通传的护卫,“王爷,知府何大人求见!”
景立眉梢都没有动一下,冷淡地问:“这回又怎么了?”
来人回道:“回王爷,匪寇作乱,竟然直闯府衙,知府大衙失窃,如今已经丢了不少东西了。”
知府衙门丢东西。
打劫都打劫到官府头上来了。
这可不仅是一句匪寇可以解释搪塞的,这分明就是在藐视衙门,藐视朝廷。
若是被抓到,可以直接就地问斩的。
青妩有些焦急,想起身,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景立轻轻按了一下。
跟着,景立的声音响起,依旧淡然无波,“这样的事来回禀本王又有什么用,本王没空见他。”
说着,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蹬上靴子,青妩也跟着坐起身,看上去两人应当是要回屋的意思。
方才来回禀的这护卫并不是景立的人,是一直就在这宅子伺候的,并不能敏锐的分辨出这位主上的意思。
景立见他还不走,疑惑地转头看他,“还愣着干嘛?”
他的声音稍稍冷下来了一些,问:“是本王指使不动你?”
楚王的气场和威慑力到底有多强,没有任何人愿意尝试。
但是这个护卫大约也是真的尽忠职守,仍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若是何大人问起来……”
景立挑起长眉,明显的不高兴,“就说本王病了,不宜见客。这些场面话都不会说?”
护卫连忙应声,“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回。”
说着,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飞一般地逃开了。
院子又恢复了安静,景立也没有再起身回屋的意思了,两手交叉枕到脑后,然后拍了拍大腿,示意青妩再度躺下来。
青妩却没动,“到底是怎么了?”
景立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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