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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安辰琢磨着楼长危大许不喜客套话,直言道:“将军见谅,沐某家有急事,烦劳将军通融一二,许我家去,各种责罚过后再双倍领回。”

楼长危不冷不热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令出如山,没有这等通融之法。”

沐安辰急道:“我犯得又不是死罪,将军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家中着实有事,人命相关,若不可收拾,将军可能担责?”

楼长危皱了下眉,道:“馆鹿虽还在修缮中,勉强也算水泼不进,驸马人在囹圄,如何得知侯府之事?若是外头递进的消息,那便是我等的失职,得彻查才是。”

沐安辰骇然变色,看楼长危如看什么罗刹一般,他说人情难处,楼长危却捉了一点尾巴,要发作整个馆鹿,道:“是公主与我说的,将军莫不是要指责公主递消息进来?”

楼长危投过来的目光,越发意味深长了,沐安辰大为不解。

“驸马请回吧,此事不可通融。”

沐安辰心知多说无益,又不肯死心,僵持一会,这才黑着脸拂袖离去,只心中暗恨:他日姓楼的休撞到我手里,不然必报今日之仇。

沐安辰前脚走,后脚左侧偏屋里绕出一人,面白有须,宽袖长袍,腰束玉带,边挽着衣袖边似叹息道:“朕欲杀之。”可不正是当今皇帝姬景元。

楼长危冷着一张脸,连再细微不可察的表情都收得干干净净的,跟玉雕雪塑一般,休想找出半点异样来:“圣上,师出无名。”沐安辰做事是令人作呕,但您老也不能意气用事,嗄巴杀了女婿。

“坐。”姬景元敲敲案几,让楼长危在身傍坐下。

楼长危哪肯,敛袖在旁侧端坐,道:“圣上,于礼不合。”

姬景元嫌弃道:“你少时还与我同床共枕,怎不说于礼不合?”

楼长危面无表情:“那时圣上白龙鱼服,扮做富商,微臣不识龙颜,误以为真。”

姬景元凑过一张龙脸:“居安啊,那时心里头是不是把我当爹的?你我之间何其亲密!说来说去都是你的不是。”

楼长危好玄没让自己磨后牙床,平平板板道:“微臣不解圣上之意。”

姬景元感慨道:“当初你那老师不识相,死活不肯出山,朕不比他闲慌,只好打道回府。我走时,你是不是躲树上偷偷送我?心里是不是大为不舍?你说你喊我一声爹,你我父子的缘分那时便定下了,哪有后头的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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