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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长相,实在很难同跋扈二字牵扯到一起。
雍正喜欢年妃,也是喜欢她的安静。
“皇上要走了吗?”
“嗯。”雍正待人冷淡,又极为勤政。他在后宫话素来不多,哪怕是在床上也向来不大言语。
后宫女子大多怕他,年妃也不例外。
“那皇上晚上还来不来,臣妾叫小厨房炖了鸽子汤。”年妃迎上前,一双素手挽着手帕。抬眸巴巴望着雍正,只期待他点个头。
“不了,太后今早叫朕去瞧瞧熹妃。”
不得不说,昨日安溪也算是弄巧成拙。太后不仅派人罚了年氏,还特意嘱咐了一声雍正。
皇帝大业初成,却一心只扑在汉军旗身上,莫非是要舍本逐末不成?钮祜禄氏对皇帝也颇有助益,如此行事,未免叫满军旗心寒。
太后很懂雍正,这个男人素来朝廷利益为先。
“皇上,不会也怀疑臣妾吧。”年妃试探性的问,很快眼泪便噙满眼眶。
“怀疑什么?”雍正似乎不解。
“哦……没什么,是臣妾胡言乱语了。”年氏慌忙摇头,按下不敢再提。
“宫中空穴来风之事不少,后宫不是潜邸,你既是妃位便不可什么事都搁在心里。朕先走了。”
望着帝王不紧不慢离开的身影,年氏微微蹙眉,皇上这算是信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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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枫午间便接到雍正要过来的消息,她对皇帝并不好奇。相反她比较在乎的是原主那个便宜儿子,弘历。
孩子这几日去了蒙古,听闻额娘病重便寄了信件回来,言辞恳切字字关心。并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看起来颇为孝顺。
若枫没当过额娘,自己又是个替代者,她害怕被发现端倪。
算算日子,弘历怕是今晚也要到。届时一家三口吃饭……若枫觉得头疼。
然再怎么头疼,也要硬着头皮准备。
她亲自下厨做了父子两人都爱的鸭掌,其余的菜交给小厨房安排。
坐在镜前,若枫望着额头上的伤疤,今日才开始结痂隐隐约约透露着粉色。她瞧了一眼桌案上用以敷面的珍珠粉,咬咬牙将伤疤上拍了两层。
很疼,却也不能完全遮盖住。珍珠粉放在伤口上,有极大的刺激感。可为了博取好感,她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晚间,雍正果真准时到了。
若枫不像其他妃嫔出门迎接,只是在内殿门口远远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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