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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子说好听点是冷静清醒,实际上更接近于冷漠无情。

看似不争不抢的温良心里,裹着能将人肺腑刺穿的锋利刀片。

那两道身影越走越远。

许岩收回目光,自嘲般地勾起唇,打开后座车门,拿起宠物背包,扔到垃圾桶边上,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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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遇到许岩了,刚才他约我去吃饭,我拒绝了。”

熟悉的名字猝不及防地撞进耳膜,林屿肆一顿,“许岩?”

这个名字在他齿缝间碾了遍,神色不由冷了几分,“他在杭城?”

“来出差的。”答完,意识到不对劲。

他好像生气了?

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公寓,乔司月拿出那天偶遇许岩后写下的便签纸,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同时观察他的反应。

林屿肆拨开,看见纸上的这行字:【许岩好像喜欢过我。】好像这两个字还是后来加上去的。

一瞬的工夫,便签纸被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看来是真生气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想笑,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你说过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就写在纸上,我写了,你又生气。”语气更像在控诉。

“没跟你生气。”

也别再提这名字了,听着烦。

这话他没说,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手指捏上她耳垂,轻轻揉搓着。

是撩拨,也像勾引。

借着光看她,看她湿漉漉的眼睛,被亲到发红的嘴唇,手紧紧摁住她后腰,唇再次压上去。

这一抱一吻后,忽然发现她整个人都是烫的,不同于情|欲缠绕时动心的烫,更接近身体发射出来的警告讯息。

怪他只顾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忽略了她的身体状况。

“发烧了。”用的肯定句。

被他这么一说,乔司月才有了感觉,头晕乎乎的,最开始以为是被许岩不依不饶的劲头烦的,刚才又以为是被他亲的。

林屿肆拨了拨她被汗液浸得湿淋淋的碎发,把人抱回卧室,用热毛巾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喂她吃了药。

退烧药很快发挥功效,乔司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全是汗,黏糊得难受。

“几点了?”

开灯的前一秒,眼睛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罩住,给她充足的缓冲时间后,林屿肆才收回手,一面回:“一点了。”

下床冲了包感冒药,自己先试了遍温度,才递到她嘴边。

苦的,她用眼神抗议。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颗糖,拨开糖纸,塞进她嘴里。

她满足地笑起来,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他又在哄小孩?

林屿肆低声问:“还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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