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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害羞什么,大胆亲,我又不会被你吓跑。”他堂而皇之地谈论这些事情,声调还一点没收。
乔司月捏捏刚才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烫得厉害,喉咙也像覆着一团火,烧到有些哑,音量压到不能再轻,“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了?我俩明明才刚确定关系,都还没到那一步。”
“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还挺有意见的。”
“没……”乔司月捡回曾经的满腔孤勇,抬头看着男人眼睛,认真说,“我很喜欢你。”
林屿肆晃了下神,那天的告白他至今记忆犹新,她说了很多肺腑之言,但都比不上那句“这九年,我还是只喜欢你”。
当然也可能是“喜欢”这两个字只有从她嘴巴里说出才会如此动听。
“巧了,我也是。”他笑笑,唇瓣贴过去。
比起他们的初吻,这个吻来的纯粹很多,不杂一丝欲念,只有疼惜和不舍。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麻烦你替我好好爱她、寸步不离地保护她。”
乔司月被亲到大脑卡壳一瞬,“她是谁?”
“唯唯。”
她愣了愣,抿着嘴笑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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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月买了最近一班去临江的车票。
阿池见义勇为牺牲的新闻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输入关键词,就有无数条相关信息弹出。
她不费周折就找到了新闻上说的地方,江岸护栏那一侧放着成堆的白菊,对岸横着一排低矮楼房,底楼被装修成各色各样的店铺。
乔司月走进其中一家小超市,拿了瓶矿泉水和一袋叫不上名字的零食,付钱的时候,装作不在意提了嘴,“老伯,我看到江边放了些白菊,是在悼念什么人吗?”
老板刷着条形码的手顿了顿,长长叹了声气,“两年前,有个小伙子在这溺毙了……那小伙挺可惜的,年纪轻轻,为了救个想不开的混账,最后人是救回来,只不过把自己命给搭进去了。”
“哎姑娘,你怎么哭了?”老板连忙抽出纸巾递过去。
乔司月拿手背胡乱抹了下眼泪,“眼睛进沙子了,谢谢您的纸巾。”
那天乔司月在江边待了很久,直到夕阳铺满天迹,她将画好的“沈嘉”和幻想中的“阿池”折成小纸船,红绳套进船帆。
纸船慢慢悠悠飘远,最后只剩下一道残影。
两天后,乔司月回到杭城。
之后那一个月里,她一直忙着准备新作品,同样以暗恋为题材,《无疾而终的夏天》是在她很久以前就确定好的名字。
只不过她没料到,曾经的无疾而终,在这趟薇南之行后,正式翻阅到新篇章,成为两个人的得偿所愿。
她不喜欢在画稿的时候被打扰,习惯性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以至于没有接到林屿肆打来的几个电话。
等到她回拨过去,对面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两个人的职业特殊,这种你来我往的失联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担心,但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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