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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月没听清细节,甚至连女生的名字都没听到,但她总有一种预感,自杀这女生和之前张婶提到的是同一个人。
谈话声停止,乔司月小腹的阵痛感再度袭来。
国庆假期前,学校组织了一次月考,按期末成绩排座位。
乔司月被分到第一考场,她坐的位置,恰好在林屿肆的斜对角,男生五官干净好看,手背上的皮肤很白,握笔时青筋绷起,
两个半钟头里,乔司月失神过好几回。
不知不觉间,草稿纸上已经是满满的“肆”。
意图太明显,她吓到连忙用水笔划去,直到看不出原来的印记,才松了口气。
心虚的时候,感官容易被放大,乔司月敏锐地捕捉到不远处一道探究的目光。
她倏地抬起头。
这道目光来自徐梅芝。
没几秒,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徐梅芝在她身侧停下,“把手腕上的丝带解开。”
乔司月愣了下。
见她这副装傻充愣的态度,徐梅芝攥起拳头,不耐烦地在桌板上重重敲了几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把丝带给我解开。”
她毫无顾忌的大嗓门在寂静的教室里炸开,几乎所有考生都停下笔抬头看过来。
刚才事发突然,乔司月脑袋确实懵了一霎,但她不至于傻到这会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乔司月低垂着脑袋,肩膀不可遏制地抖了下,迷茫不再,只剩下嘲讽。
教室里一片静默,没人出声。
在她整理好情绪的最后一刻,先是听见窗外一声惊雷,然后才是男生醇厚润泽的声线,撞进她耳膜,语速不紧不慢的。
“我们都还在考试,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这科结束后再处理吗?”
他将音量收放得恰到好处,听不出丝毫顶撞的意味,却能在引起所有人注意力的同时,说服徐梅芝做出妥协。
徐梅芝扫视一圈,发现不少人盯着这边看,态度软化了些,正要开口,林屿肆忽然抬手,指向角落处的监控探头,“监控开着,证据都在,人又跑不了。”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被放得无限大,遮住了乔司月胸腔里打鼓般局促的心跳,徐梅芝的声音紧随其后,“乔司月,不要影响到别人考试,赶紧把丝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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