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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行宫,霍谨博让人去准备午膳。
几个人很和谐地吃了顿午饭,成晗菱知道霍谨博有事要做,吃完饭便带着若云离开,回房继续欣赏那副《苏州百景图》。
等下人们把碗碟撤下去,霍谨博和江氏父子坐着喝茶。
霍谨博看了眼江敬昌,道:“本王有些好奇,少掌柜右手虎口处那块是胎记吗?”
江敬昌下意识看了看右手,面色一僵。
江成颍不明所以,坦言道:“回王爷,犬子十岁时曾走丢了一次,找回来时手上便多了这么一处伤疤,虽然和胎记很像,不过犬子身上并无胎记。”
“十岁,那是什么时候?”
“是永康元年。”
“永康元年?”霍谨博抿了口茶,笑道:“本王记得这一年天香教不自量力起兵造反,被父皇轻松剿灭,只余下少数天香教余孽如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躲避。”
天香教这个话题太敏感,江成颍只是笑笑没接话。
江敬昌的脸色却是彻底僵硬下来。
他只见过霍谨博几次,但他根本不敢小瞧霍谨博,直觉告诉他霍谨博不会平白无故提起天香教叛乱一事。
霍谨博道:“当初少掌柜丢失,江员外如何确定找回来的就是少掌柜,就一点不怀疑少掌柜被人李代桃僵?”
听到这话,江成颍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被人质疑不是自己的,搁谁也高兴不了,道:“犬子的相貌,草民还是认得的。”
毕竟是十岁的孩子,又不是未长开的婴儿。
“那可不一定,江员外莫非不知相貌可以易容而成?”
江成颍解释道:“多谢王爷关心,但当初草民仔细检查过,确实是犬子无疑。”
这说明没有易容。
霍谨博仔细盯着江敬昌看了两眼,感叹道:“这世上竟然真有长相相似之人。”
江成颍再老谋深算,也搞不懂霍谨博在说什么,问道:“王爷想说什么?”
霍谨博道:“少掌柜不说句话吗?”
江敬昌虽然心里很慌,但面上没有任何异样,道:“王爷要草民说什么?”
“说说你手上的胎记,或者说说你的青龙堂。”
轰——
江敬昌被这话炸懵了,勉强维持平静,疑惑道:“草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霍谨博看了眼康伟。
康伟直接走到江敬昌面前,用力扯开他的衣衫。
江成颍看到这一幕,心中怒火涌动,道:“王爷为何羞辱犬子?”
霍谨博沉默不语。
江敬昌却很淡定,他胸前什么都没有。
但他的淡定只持续了一瞬间。
在康伟取出药水滴在他胸前后,江敬昌就淡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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