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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镇长极度僵硬的总结:“就这样。你是混蛋。没了。”
洛森静静听完了镇长的竞选演讲。
“我是混蛋?”
“你是混蛋。”
“这是你全部的中心思想?”
“……随便你怎么想!闭嘴!”
哦。
洛森放下了剪刀与锉刀。
在镇长运用前所未有的“坑坑巴巴”演讲法,将几句话结巴拖延到现在时,他已经完成了修剪手指甲的全套流程。
“安娜贝尔。”
忧郁的油画瞬间破灭,隔着滚滚大雾安娜贝尔都能听见他的笑意:
“我想亲你。”
“……随便你!我又不会跑!”
另一块她没有坐的沙发垫骤然下陷。
15厘米迅速缩短。
“那怎么行,”笑意也随着缩短的距离逼近,“腿在你身上,我又不知道你会不会跑。你特别擅长逃跑。”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安娜贝尔·气球·斯威特忍无可忍,终于在这一刻对着男朋友爆炸了:“你这混蛋搞清楚,每一次接吻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动腿——”
她这话毫无疑问地被淹没。
一小半的“愤怒”,剩下一大半奋力伪装成“愤怒”的“害羞”,全部“呼啦啦”从气球被戳开的口子里溜到对方的嘴唇里。
布朗宁做事总是万无一失,尽管每次接吻时女友都会体现越亲越乖的特性,他却每次都做了双重措施——一边亲,一边悄悄伸手把她抱紧。
揽住肩膀,抓紧胳膊,或静静搂过她的腰。
太多的小细节彰显着这只精灵极度的不安全感,如果不是安娜贝尔每次都迷迷糊糊,她早就会察觉。
不过……也能用另一种说法解释。
捕捉兔子这种敏感的小动物,必须时刻防备对方逃跑,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
然而,今晚,毕竟不同往日。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吻就被俱乐部小房间里发生的……覆盖上一层奇妙的色彩。
一场噩梦,间接抹去了两个家伙的理智。
热意重新席卷而来。
很烫。
安娜贝尔被带倒在沙发床里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呜呜咽咽地试图逃跑,可对方扣住她的十指,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的嗓音哑极了,安娜贝尔发誓一丁点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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