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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下暴雨刮风没错,但却闷热闷热的,到客栈下面用食更闷热,话说人多的地方会比房间热上不少。

扶月征得他意见,立马下去唤小二送饭菜上来。

在等待途中,她有些无聊,去玩弄昨日季玉泽送给自己的木兰花。

木兰花插在清水中,延缓了凋零。

忽然想起什么,扶月转头问:“对了,我送给你的那支木兰花呢,你放哪儿了?一起插在水里罢,这样不容易凋谢。”

季玉泽唇角扯出一抹微笑:“它不会凋谢的,月月放心罢。”

不会凋谢?

即便是不摘下来的花过了花期也会凋谢,更别提已摘下的花儿。

她不明白,想问详细点儿时,小二敲门:“娘子,您要的饭菜到了,请开下门。”

“好。”

扶月走过去开门,转身忘了木兰花一茬。

吃过饭,他们照昨晚那样要了两浴桶和水,还是轮流沐浴,她洗完后,无事可干。

干脆倒床。

瞧见被季玉泽随意放在榻侧的经书,趴着的扶月破天荒地主动拿起来,翻了几翻。

看了一刻钟,她发现一个事实。

——很无趣。

忽然,身后投来一道人影,扶月转头,对上俊秀青年微微泛着水雾的眼:“玉奴?”

下一秒,他翻身上来:“月月,我难受。”

扶月拿着经书的手一僵,大概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经书掉地。

季玉泽吻过扶月尚微湿的青丝,单手解掉她脚踝上的锁链,系一头在自己苍白的脚踝,丁零当啷、丁零当啷。

两人再一次被锁在同一条锁链之下,肌肤贴着肌肤。

“月月,我好难受……”他喘.息声忽高忽低。

刚系上不久的淡蓝色腰带坠落,裙摆铺叠开,不少垂至塌边,一颤一颤,若柔嫩的杨柳枝条。

薄薄的轻纱随着冰凉指尖动不时微起波澜,似幽潭中的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汗缓慢地濡湿了扶月的睫毛。

她听着外面那雨滴声,感受着起伏,艰难地睁着眼,嗓音干哑:“玉奴。”

“月月。”他低低地唤。

季玉泽吻着扶月,手无师自通地试图摘柔软一团白月。

墙上两道烛火摇曳,相碰几经又相连,雷雨交加,窗纸尽然湿透。

唇齿交.缠,扶月细白的十指深陷被褥,一楸一攥,皱褶丛生。

季玉泽扶着她,眼泛难耐的水光,轻喘。

“月月,我其实还有一部分关于《佛说秘密相经》的经文未曾同你细说,之前你教我学喜欢,那今日轮到我来教月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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