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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站在那儿,一双眼睛瞪得比平时都大,使劲儿往人群里挤,专挑站得住的看。
梁恪喝没喝酒安然不确定,能确定的是他肯定没喝醉。
就出来前她往里瞧那一眼,梁恪看上去挺清醒的。
酒全是低消里头的,有学生证挡着,在怎么放肆狂欢,低消里包含的酒统共就那么多。
不够可以额外要,要账就得另算,价格也不能按低消走。
用牛哥那话,有钱又能招呼的欢迎你来。没钱又两杯倒的,解解馋就得。黄毛牛犊光想抵火车可不行,你得先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反正安然直到出来没听见203额外加酒。再说,滚在地上的酒瓶有数,要是那会儿没多,后边儿肯定也多不了。
“梁恪,你他妈真行,哥们都这样了,你丫还站的直溜儿的。人就可我一人丢,一点都,不,不仗义”
没看见人,吴辰宇的大嗓门就先亮出来了。
“人能跟你一样吗,人这有人管着。你个汪汪不醉你醉谁。”
“哎哟,我操。新鲜,哎,汪看不起汪。我特么是汪霸,纯种大藏獒。你,你一个小泰迪跟我这儿嘚,嘚瑟。”
“没错,是,你牛,你就纯种大王八。”
“去你大爷,咋骂人呢,你才纯种大王八”
最先出来的几个安然不认识。吴辰宇一手搭一个,随在他们后头一边嚷嚷一边往外走。
梁恪和李丽最后出来的。一出来李丽就把一小包递给梁恪。梁恪接过揣兜了。
“哟,怪不得放心舍我帅恪一人在国内呢。合着你家这经济大全在人手里。”
“恪,你不行。背着兄弟偷师学艺,你给,给句实话,哪,哪座山头儿拜的,拜的师。”
吴辰宇推开扶着他的两个人,转到梁恪身边,两手一楼,耳朵朝人脸上贴。
“咱,偷,偷的说,不,不给他们听,听见”
梁恪气笑了,抬手推他。
“撒开”
“不,不撒开。你不说,我就,就不撒”
梁恪推两下没推开,只好仰头避开一个劲儿往脸上贴的脑袋。
安然就是这会儿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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