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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梁恪瞧她的眼神儿不一样了。

以前她在床上的表现和平时的性子没区别,甚至比平时还安静还要放不开。梁恪虽不是重欲的人,可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安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无趣,总觉得梁恪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太过冷静,没错,是冷静。

男人兴起来该是什么样儿她不知道,她就是觉得梁恪再跟她那什么的时候缺点劲儿,缺点男人想要女人时不管不顾的疯魔劲儿。

今晚安然的不一样让梁恪生了痒,像只小猫伸着小肉爪子在他心里可劲儿挠。那双墨色的眸子,泛着光,亮亮的,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可怜又无辜。梁恪被她这么瞧着,心里就更痒了,小肉爪子软乎乎一直搁那挠着呢,左一下,右一下的。

梁恪控制不住的加了些力,又加了些力,她感觉到他来势汹汹呼之欲出的欲望,她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头一次,她在梁恪眼睛里看到为她而起的欲,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时不管不顾的欲望。

安然突然开窍了,困住她的那根绳子因着这团火热脱了节,她没了束缚,身心完全被打开。此刻的她是鲜活的,血液在剧烈心跳下欢快的流向每一段神经末梢。她的灵魂在浓重的呼吸声里脱了壳,飞到山顶最美的那片花丛,又看过野外最清的那塘池水。她身子轻飘飘的,只管尽情的飞,底下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的托着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别怕,一切有我。

分不清是谁的汗把谁浸湿了,八月初的天气总是煞风景的,任何一种提高温度的行为在它这里都是不可行的。它想告诉那些让胡作非为的人,省省力气吧,再热下去就要中暑了。可奈何总有人不听话,硬是腿脚都用上,偏要忤逆它的好心好意。

楔在心口的钉子在这场动荡中反复被拔起又重新楔入。她太疼了,每一下都疼到骨子里。可这疼又混着蚀骨的痛快,她从来没这么痛快过。这痛快由内而外,跨越整个被脏乱污糟,孤独恐惧,患得患失铺满的生活。她忍不住想要的疼,更多的痛快,所以她拼了命的去攀附,去迎合。

不听劝的人最终失了力,八月初的热浪心说,我没跟你们开玩笑吧,瞧瞧现在,折腾一身汗不说,浑身的劲儿都随着汗流没了吧,想盖被?晾着吧。

安然缩在梁恪怀里,清透黑亮的眼睛也不盯着他看了,她太疲倦了,只管闭着眼调整气息。有人知错了,可有的人却得了叛逆的趣儿,爱上了汗流浃背的感觉,隔着黑,眼睛一刻也没得闲,尽是天气不让干的龌蹉事儿。

热浪带来的痛快来的快,去的也快。安然身上的汗散尽了,意识随着凉意回笼。她往外退了退,反着手去摸身后的毯子。

“要什么?”

梁恪觉查到怀里一空赶紧又凑上来随着安然往后移。

“毯子”安然被他揽着,胳膊活动空间严重受限。

“凉了?”

梁恪说着,底下的手又把安然往怀里带了带,上面的那只手去摸不知被蹬到哪儿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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