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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人不同意合资,我家里人也让我站着做人。”中年人这么说着,颓丧的态度没变。
傅元宝顿了顿,觉得这人有些观念像桑晓晓找的那个副社长。那个副社长也是这样,骨子里带着迂腐,不是坏事,但对生意场和发展而言,未必是好事。
他不同意合资的理由和中年人不乐意的理由完全不同。
傅元宝在右手好后,比较少和人说右手的事了。伤痛愈合后,说出来总觉得带着炫耀的意味,也总会让他想起桑晓晓照顾他的那段日子。
今天大约是酒上了头。他抬起右手,垂眼看着自己这只恢复极好的手:“弯下腰不是不做人,也可能是打算在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今天要是实在缺钱,我也能找害我断了手指骨的人合作。”
合作完最后是双赢还是谁输谁赢,很难讲。
他收回手:“可惜我现在不差钱。”而当时害他断指的两人,一个傅威已经被扔去磨炼,另一个傅帆被他大伯压制着,一年到头和他都不怎么会见面。
如今的傅帆守着一亩三分田,而他已经走出来,不再是当年田间地头无人可倚靠的少年。
中年人不吭声,傅元宝也不说话。
当人来接中年人,中年人临着上车,半个身子跨在车里,指着傅元宝,依旧涨红着脸醉醺醺的。他像是在说着胡话,又像是认真的:“我就是碰上天王老爷,我也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口肉。”
说完人倒入车内,留下接送人失笑赔礼:“不好意思啊,我们老板醉成这样。傅老板要去哪里?我一并送了?”
傅元宝说了声:“我自己回去。”
见人远去,傅元宝吹着冷风,酒几乎醒完。他大半夜的打了车回家,心想还好现在两人是分房睡的。不然一身酒气不好闻,肯定会惹人不高兴。
今晚牛奶没热,不知道桑晓晓睡觉没。
他在车后座满脑子都是桑晓晓,桑晓晓在家里赶工作业。学校老师完全不因为桑晓晓出了杂志而对她手软,该写的文章一篇不能少,而有几门课期末作业就是写文章,现在就得要准备了。
有近现代文学赏析的文章,还有西方文学对比分析的文章,还有现当代戏剧课相关文章。除去文学的课程,谁能想到还有哲学课程和外文要准备。
往后的课只会越来越多,要写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桑晓晓写完一堆,背完汉语语言和论语内容,洗漱回被窝就睡觉。
至于傅元宝?完全没空占据她的大脑。
这么分头忙碌,一忙碌就是个把月。时间最是不值钱,转眼第二期《妙花》已经开始卖,首都文学出版这块也发生了大动作,出版局被撤销,变成了新闻出版署,和版权局一个机构两块牌子管理。
桑晓晓的妙花杂志因为挂在星海那儿,所以事情全都是王主编去开会和应对,并转述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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