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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秦岁晏忽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琼瑰见他不说话了,便大着胆子拉开他的手臂,将自己牢牢环入他的怀里,仰起头,细细地吻在他的唇边,像印下一个个星星般虔诚。
带着哭音的呢喃辗转在唇间,像是安抚一般,“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了。”
意识到她并不是一时冲动后,秦岁晏的眸色深沉起来,似乎嫌唇边的稚嫩浅啄不够,抱着琼瑰的手渐渐上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但是很快,他又松开琼瑰,将人换了个姿势打横抱起,转身进了营帐。
四周暖融一片,琼瑰悄悄地抬眼看秦岁晏,眼角眉梢有着不自知的媚意。
他再没了顾忌,将她抵在床的深处,摆出羞人的姿势,沉沉地看着她,如一只狼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迷蒙里,琼瑰只感觉太热,口干舌燥。
想要翻个身,手臂却似乎被扣住,里衣的系带散开,衣裳松垮地敞开,火热的温度靠近过来,她一下子清醒了。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绵密的吻已经沿着耳际细细啄下,细腻皮肤上传来一阵酥麻热意。
在纵情时,琼瑰悄悄伸了手臂,环上秦岁晏的肩,对着劲痩的肩膀咬了一口。
她力道不重,私心里只想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不是幻梦一场。
然而这小小举动不知怎么好像惹恼了秦岁晏,他眼神一暗,加大了力道,将不盈一握的纤腰更紧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将琼瑰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化为骨血,融入自己。
琼瑰渐渐受不住,轻轻啜泣了一声,好一会才听到秦岁晏贴在她唇边,一边吻,一边语气极凶地诱哄她:“乖,再哭的大声点,朕喜欢听。”
琼瑰哪里会如他所愿,只顾扭着躲开,将头埋进丝被里,犹如鸵鸟一般。
可是幔帐内地方有限,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每每离秦岁晏稍远一点,片刻不到就会被掐着腰狠狠拽回去。
散落在身侧的衣服像盛开得重重叠叠的花瓣。
花心雪白诱人。
秦岁晏目光迷离,仿佛窥见一朵花蕾在他身下盛放。
他低着头,落下的吻绵而密,又带着噬骨的凶狠占有。
像沙漠中踽踽独行太久的旅人,跋涉过山高水远,终于朝见到画中明月,啜饮到世间最甜的蜜。
此生再无憾。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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