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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姓秦还是姓芩,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一朝天子一朝臣,但他们这一朝,可还没完全过去。

新君不仅没有清洗朝堂的意思,连换掉的人,也都只是明面上带头闹事不服管教的几个,开头几日兵士镇压的血腥,到如今,遥远的好像很久以前的事。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

之后的几□□堂上没有再议论过立后事宜——秦岁晏令人修缮各法典律条,提了各种田地税赋变革,所有手底下掌着实差要务的官员被轮番考问,大家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他抽中不会的和该办没办的。

偏偏他问的精准狠,每每戳到要害,稍不留神就容易犯错,谁还有心思去关心他娶老婆的事。

那些臣子夫人偶然小聚,彼此一聊,才发现各家的夫君近日都像拧紧了发条的报时鸟一般,一回家便快速躺倒,响起呼噜。

时间一久,众大臣偶然看看家中清闲、没事笑眯眯看自己忙的妻子,都恍惚觉得,随便了,管谁做皇后,先来一个吧,再不济,以后忽悠皇帝多立些贤妃也可。

总之,不能再让他这么精力旺盛了。

于是有天中午,在众大臣的力奏下,皇帝将历经三朝的老太傅宣进宫,笔拟立后谕旨,随即便昭告了天下。

从这天起,钦天监和礼部以及内廷各司已经开始忙的像陀螺一样,昼夜加赶,准备各种帝后大婚事宜。

也是从这天起,陆府的门槛都快被贺喜的人踩破了。

琼瑰不胜其扰,在被柳飘飘强压着接待了京中最重要的妈妈闺蜜圈之后,便借口求大师解签,跑去清闲观找令云去了。

可巧,令云还不在观里,破破烂烂的小道观里只有一个“嘿呀嘿呀”拔草的童子。

听到动静童子便回头看,一扭身忘了手上还用着力,一下子便将草连根拔起,结果自己由于惯性倒翻了个跟头,在地上滚了一圈。

琼瑰连忙上去将小童子扶起来,扒拉开他那顶和令云一脉相承、大到离谱的道士帽,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磕伤,这才将人放开。

“小朋——小童子,令云呢,令云大师在吗?我来找他谈些事情。”琼瑰俯身询问小童子。

“不要摸我头,会长不高的,”小童子奶凶奶凶地瞪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那个狗东西出去喝花酒了。你有什么问题问我也一样。”

琼瑰没想到小孩这么不怕生,笑眯眯的让小燕儿把带来的一些食物送去厨房收拾,自己继续和小孩道:“等你长高了,我再问你其他的问题吧。你师父有没有说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童子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了,于是助跑了几步,跳上琼瑰对面的石凳上坐好,才对琼瑰道:“我不是什么小孩,是系统=-=。”

琼瑰:“······这,上次我看你还是个高冷的系统。”

“再过几年就高了。”小童子小小的脸上露出痛色,不知道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这届宿主太难带了,没有实体很难进行物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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