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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花枝惊觉自己的失态,收回了目光,脸上却是淡然一笑:“没,我就是在想齐忠的事,看他这么一直昏迷着吃不了东西,就是好好的身子,也是会饿坏的,我估摸着一会要不要给他喂点稀饭,米汤什么的。”
“大哥他确实已经好多天没有吃喝,若不是我每天输给他的内力撑着,估计早就……可是偏偏他又一直不醒,根本没办法喂得进东西,黎姐,难道你有办法?”说道齐忠,沈宇的眉头轻触,眼光一沉,也是满脸的担忧。
“我倒是想到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正时,一旁的文洋开了口。
“什么办法?”黎花枝和沈宇同时抬眼,看向一旁的文洋。
“拿一节麦管从嘴里直接插到喉咙,这样就可以用麦管喂一些米汤或者奶水,也不怕咽不下去会呛到气管里,麦管是软的更不会伤到喉咙。”
这个时代没有输液,也没有营养针,想要维持身体的正常营养,唯一的方法就是进食,就目前来看,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黎花枝一脸赞赏的看着自家相公,突然觉得文洋其实很了不起,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给了她好几次的惊喜了。
因为文洋懂得医理和药理,吃过晚饭,黎花枝便扶着文洋去沈宇屋里,打算给齐忠把个脉看看。
房间里,齐忠静静的躺在木板床上,胸口的衣服上沁出了点点红色,想是下午的奔波扯裂了身上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疼痛,齐忠眉头紧促,苍白的脸上范着不正常的潮红,神志不清的他嘴里呓语这什么,不过因为声音太小,黎花枝听不出他到底说的什么。
沈宇将齐忠扶起,小心的插进洗干净的一节麦管,喂了大半碗的米汤过后,才将齐忠放平,此时,因为有进水,又喝了米汤,原本干裂的嘴唇不似方才那么狰狞。
待沈宇将齐忠放好后,黎花枝扶着文洋来到床前。
文洋朝着沈宇点了点头,站在床边,先是揭开齐忠的衣服,查看了胸口的伤势,一道明显是利器划破的伤口,从左边锁骨一直横跨到右边胸口,伤口深可见骨,两边裂开的皮肤不自然的向两边翻开,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痕,明显都是利器所为,虽然都是旧伤,已经痊愈,却更让黎花枝胆战心惊。
试想一下,有那个农夫能有这么一身触目惊心、新旧不一的伤痕,这根本就是身经百战的结果。
身经百战?
黎花枝看着床上的齐忠,突然想到,之前在苏城被说书人广为流传的一段故事。
话说,一年前,云国的太子并不是现在的三皇子云谦墨,而是大皇子云清扬,云清扬虽然贵为太子,却因生性愚钝,嚣张乖戾,一直不得云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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