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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屋里统共一张床,晏亭柔不禁拉了拉衣襟。
“当当当!”阮六郎过来敲门,“小姐,六郎。”
晏亭柔走到门口,并没开门,“怎么了?六郎。”
“我来问问,小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么?”
晏亭柔想了一会,“今日仓库里的木材、纸、墨都毁了,明日一早备马,咱们得去趟洛阳。”
“好……那我去厢房睡了……”阮六郎试探着问。
“嗯,去吧,明日一早,将行李带来。”
晏亭柔有些紧张,自己与阮六郎这番话说下来,就是自己主动留宿此处了。赵拾雨瞧出她的顾虑就说:“你放心,我今夜绝对不碰你。”
晏亭柔虽然心里如此想,可被赵拾雨直接戳破,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没那个意思。”
“嗯?”赵拾雨嘴角坏笑,“那就可以碰?”他拉过晏亭柔,坐在自己腿上。
“不……不……不是……”晏亭柔忙站起来。可又被赵拾雨拉回来,“放心,逗你的。”
赵拾雨抬手将她鸦青发丝上的鹅黄发带解下来,只见如瀑青丝散落在她肩后。
“你……你做什么?”晏亭柔觉得浑身颤栗,忙从他腿上跳到地上。
他嗅着如水佳人身上的香气,心满意足的笑笑,“你说我做什么?自是将这发带予你了。”
“予我作甚?”晏亭柔接过鹅黄发带,放在床边。
赵拾雨伸出双手,“将我绑起来,免得小柔将我做豺狼虎豹看。”
“那倒不必……”晏亭柔垂眸,“拾哥哥,你去厢房和他们住好不好?”
赵拾雨苦笑,自己在小柔心里真真的不是个君子,难为她还愿意喜欢自己了。
可他自是不想和三个臭男人睡一处,那里哪有此间温香软玉来的美,就以退为进,关切道:“这夜里子时便是中元节了,阴曹地府开门之时,你自己在这屋里,不害怕吧?”赵拾雨转过身去偷笑,“那我就去了。”
晏亭柔想到方才大火离奇,保不齐就是阴火作祟,鬼神乱力只经一胡思乱想,就越发不可收拾。
她忽就害怕起来,忙追了两步,从身后环住赵拾雨的腰,“拾哥哥,我害怕。”
赵拾雨见好就收,得意的笑笑:“我们睡在一处,如小时候那般。过去不也有午睡时,一张床上躺了十个小娃娃的时候?你将我手绑起来也好,在两人间放一碗水也罢,我全凭你差遣。只一条,我不要睡地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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