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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梦见你又躲我,从庐州跑了,我找不见你了。”
“我……我这次不躲了,同你一起回东京。”她说完,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不清,又解释:“一路结伴而行。”
赵拾雨睡了这许久,面色红润了不少,听她这番说,才放下心来,低声说:“我饿了。”
“我去叫人送吃的来。”晏亭柔走到门口,唤来客栈里的小厮,仍是之前帮忙找大夫那个,小厮得了晏亭柔打赏,知晓这个小娘子是个阔气的,就万分殷勤,一直等着她传唤。
“娘子请说,小人家中排行老五,在这客栈做些跑腿服侍人的事,旁人都唤我小五。”
晏亭柔见他嘴伶俐,手脚也快,也不客气,“小五,赶紧去弄些吃的来,要写软和好消化的汤汤水水。”
小五应着:“郎君是风寒,小人知晓,厨房日常备着白粥,我让人配几个小菜来。”
晏亭柔点点头,小五走出门口石子小路去了,又被她唤回来,她想着赵拾雨做噩梦出虚汗,就说:“可否帮我寻些帮助……睡眠的香来?”
她想着曾经用过一种安神香,白日熏一会儿,夜里会睡得很踏实。
可话到嘴边,就是记不起来那香的名字,就磕磕绊绊,“就那种睡觉的时候用的……”
小五很是机灵,一提「睡觉」用的香,忙点头,“我晓得的,这就给小娘子寻来,且放心。”
晏亭柔「嗯」了一声,省的让自己琢磨了,这小厮确实不错。
不多时,小五提着食盒和线香过来了,还说:“小娘子,我晓得郎君病着,这香比较轻,不猛。”将火折子递给了晏亭柔。
晏亭柔谢过,让人离去。就寻了茶桌上的银灯香座,巴掌大的圆盘,被一只银锻的仙鹤顶着,说是银灯,可中间有一小孔,若不置放蜡烛,刚好用来做香插。
她将线香燃了,插到银灯上,抬手嗅了嗅,闻着香香腻腻的,确实比较淡。心里还腹诽着,香只有味淡和浓,哪里有猛不猛之分呢。
这才将食盒放到桌上,拿出清粥小菜,问赵拾雨:“你要在床上吃,还是这里?”
赵拾雨走下床:“就桌上吃吧,我也走动走动。”
食盒里的量是够的,晏亭柔也懒得再出去,就同赵拾雨一同吃碗粥算是午饭了。
赵拾雨见她小口小口拿着汤匙吃粥的模样,不觉情动,就想起那日夜里吻她的感觉,软软糯糯,还甜甜香香的。
晏亭柔抬头,见赵拾雨用及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觉就用手指抹了抹唇边,“我嘴角……有东西?”
“没……没有……”赵拾雨慌忙将眼神移到了别处,就见桌子上的六盘小菜里,有一个水煮菱角。
“这厨子倒是心细,已将菱角的壳夹开了一道缝隙,这样好剥。”
晏亭柔取过一个,在手中一按,两三下就将白色的菱角肉取出,放到赵拾雨前面的碟中,笑笑的说:“瓜州红菱,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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