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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响起了赵拾雨低沉的声音。

“你听到我给你吹的笛曲了?”赵拾雨坐在马车里,终于将想问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他纹丝未动,似要等个答案。

他每日在望亭阁吹笛,她每日在毓秀轩就能听到。

可晏亭柔从未上过望水阁。她晓得,若她上了阁楼,就能瞧见他站在那里临风吹笛的模样,一定好生俊逸,让人再不想移开眼睛。可她没有去。

“听到了……”

“怎么不到望水阁上来?”

“我在屋里就听得到。”

“为什么……”赵拾雨只说了三个字,竟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了。

自己要问什么,为什么不走上阁楼来?她既然没上,不是已经给了答案么。一抹笑从他嘴角绽开,瞧着是笑,看着却苦。

晏亭柔也不想答,她起身欲下车去。赵拾雨见她要磕到桌角,怕香炉烫伤她,忙伸手去拉香炉。

可她太想下车了,已经快到打翻了博山香炉里的地步。马车才停稳,那香炉倒了,盖子骨碌碌朝后滚去,香灰洒了赵拾雨一身。

晏亭柔回头看了一眼,她不是莽撞的性子,今日着实有些毛躁了,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无意的……”

她掀开车帘,朝外唤了声:“武同,小王爷被香灰烫到了。”

武同一听,头发根都炸了起来,飞奔到了马车前,人站在地上,身子一下扑到马车上,头钻进帘子里,“小王爷,怎么了!”

“我没事……”赵拾雨抬手让他躲开,自己下了马车,站在车旁。

闻言良已打了精竹篾的油纸伞在小王爷头上,武同赶忙帮他掸身上的香灰。

好在香已燃尽,没烫着小王爷,武同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躬身清理着。

赵拾雨看着晏亭柔头也不回的朝醉云楼走去,那抹海棠红就淋着雨,缓缓的消失在高楼之前。

她说,我,无意的。是无意打散了香灰么?还是,她无意去听笛曲?亦或是,她对他无意?

醉云楼本就是高水阔家的产业,他上次在花朝节,被赵拾雨推落入水之后,一直惦记着这恨。

巧那日跟他的随从在醉云楼安排晚宴,见赵拾雨三人在醉云楼门口马车边站着,就唤了身边脚程好的,“快去告诉郎君,那小王爷来醉云楼了。”

已有醉云楼里伙计带着赵拾雨一行入了院中,武同问:“醉云楼,不上楼么?”

那人答:“寒食节禁火,这几日我们店里只有寒食。倒也是我们的特色,等下客官入了小院里,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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