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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叫我管着您的。”她理直气壮。
萧烨更咬牙切齿了,他和吴桐还在吵架呢,她叫女儿看管他,是什么意思!
现在知道不是萧烨自己想摄政,是朝中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把他架在火上烤,萧皎苦着小脸,问:“那父亲,现在咱们怎么办呀?”
萧烨还生气呢,很是无赖地说:“那他们推举我摄政,如此信任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好了。”
萧皎面无表情说:“然后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萧烨:“……”
啊,好气!当初就不该答应女儿跟着吴桐去江宁府,好的不学,都学了些什么不孝东西!
萧皎:“父亲,咱们还是得有自知之明,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要真摄政了,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皇后。”
其实萧皎对王妡的感官很复杂,身为萧氏皇族,她自然不喜此等篡权的乱臣贼子,可她又隐隐有些佩服和羡慕能如此恣意的王妡。
对了,她身上还有门婚事,就是拜王妡所赐。她那个未婚夫陆丛云听说几篇讽刺牝鸡司晨的文在江南士林被追捧。
萧皎知道后想骂人——想死麻烦自己去死,别连累我!
那些士子文人难不成真以为王妡是个没脾气的?
一天天在死亡的边缘反复试探,真是生怕死得不够快,死得不够惨。
相比萧皎的复杂心思,萧烨对王妡就是实实在在的又恨又怕。
他好好一个闲散亲王,不惹事,不妄想,就诗酒美人度日,他潇洒,皇帝也放心。
偏王妡一声令下,把他弄去信州,一路上各种刺杀,到了信州又被上下糊弄,他一辈子的自信和胆魄都在一次信州之行里耗尽。
最后,原来他就是树在信州的一个幌子,真正做事另有其人,却叫他承受各种危险。
知道真相的萧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王妡。魔鬼。
“皎娘,你快帮为父想想办法,为父还不想死哇。”萧烨气是真气,怂也是真怂。
萧皎想了想说:“要不您装病吧。我们散出消息,就说您突闻噩耗,气血攻心,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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