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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看人的眼光自是一等一的。”项迎彤瞅准时机拍了马屁,“这下好了,沈将军成功退敌,官家再没有借口禁足娘娘了。”
王妡闻言侧目,片刻后失笑,对项迎彤说:“你以为萧珉以扰乱超纲为名将我禁足,是因为我逼着他任命沈挚为安远军行军将军?”
项迎彤一僵,呐呐说:“难道不是?娘娘瞧着与沈将军情谊不一般……”
“项女史。”
“娘娘又什么吩咐?”
“你真的以为禁军围着凌坤殿我就出不去了?”王妡笑着说:“你背后的主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对我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项迎彤先是一僵,后大惊,扑通一声跪下,连连道:“臣不知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臣的主子只有娘娘一人呐!”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我猜都猜得到你是谁的人。”王妡一摆手,道:“把人带去暴室,能问就问,还活着就送到教坊去。”
不知何时,殿内已经走进几名高壮的内侍,得了王妡吩咐,他们立刻将项迎彤扣住带走。
“娘娘,娘娘,冤枉,冤枉呐……”
在项迎彤的呼喊声中,王妡低头拿起书案上一本翻了一半的书册,殿门在项迎彤面前关闭。
她挣扎着被拖着往外走,她原以为禁军已经围了凌坤殿,无论如何都是出不去了,然而凌坤殿的大门一打开,映入她眼帘的画面让她肝胆俱裂。
——只见两队禁军互相对峙。看布甲,一队是马军司的,另一队竟是殿前司!
殿前司!!!
项迎彤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堵了嘴拖走。
紫草香草就站在一旁看,待项迎彤的身影再看不见,她们二人才急匆匆进殿去找王妡。
“娘娘,项女史她到底跟庆安宫那位都说了些什么?”香草边小跑进来边问。
“那都不重要。”王妡放下书,让她们坐下,自己去倒壶里倒蜜水喝,“只我妄自尊大了,竟差点儿在太后手中栽了跟头。”果真是不能小瞧任何人。
紫草问:“娘娘,外头就那样放着不管?”
两番禁军在凌坤殿前对峙,这怕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奇景了。
“不要着急,我等的人还在私会他的小情人。”王妡对二人笑说:“不说那个,说说你俩,我说的事情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香草脸红,紫草着急:“娘娘,我们要是都走了,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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