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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的当事人尚未出声, 反倒是于晴空迫不及待冷哼一句:“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你以为谁愿意见到你这张狐媚子脸。”
随着主要的当事人都走了,一些自认为吃到了热乎瓜的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满山百合花被清冷夜风吹落了几瓣,又卷至半空,飘悠悠没了半个影。
离开青云宗的路上,脸上已经消肿的于晴空害怕得不敢直视面前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
“夫君,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就好像我的情绪完全不受我本人控制一样, 你要相信我,前面那些恶毒话真的不是我的心里话。”
她想要伸手拉住他衣角, 却被男人冷漠地甩开。
一个细微的小动作, 身为枕边人的于晴空怎能不了解他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恐惧, 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猛地跪在地上拉着他衣摆苦苦哀求:“夫君我知道错了,我道歉, 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现在就只有你了。”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只要你不要不理我, 我可以去向白笙道歉,我去和她道歉好不好。”
气场冷然,眸中泛寒的阙五音全然不顾昔日枕边人哭得有多撕心裂肺,有的只是回想起那两人十指紧扣离开一幕时的怒意滔天。
也不知道气的,怒的到底是什么。
随着孙长老发疯被关进刑罚堂,逍遥宗掌门夫人因为跑来逍遥山发疯被其夫带走的那一刻起,好像代表着孙恬霖去世,阙天赐一事彻底翻了一页。
只不过私底下关于他们三人之间扑朔迷离的混乱猜测却是层出不穷,至于闻瑜,则是被广大吃瓜群众心疼的那一位。
毕竟男人头上戴绿,实在不是一件值得人津津乐道的好事。
今日午后阳光不燥,暖风徐徐,最适合书盖脸小恬片刻。
躺在贵妃椅上美滋滋吃着葡萄,覆着桃花珍珠面膜的殷九里听到谋害孙恬霖的真凶抓到后,猛地直起身坐起,咬着手指头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一次明明都万无一失了!白笙怎么还能洗白!这个消息会不会是假的,就是为了将我诈出去!】
对,没错,说不定就是像她所想的那样。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系统对于她最近接二连三地失误明显弄得格外火大,特别是一直没有收到上级的回复,恼怒之中还多了一丝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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