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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飞机,朴贞恩把包递给负羡,“丢的东西拿上了吗?”
负羡说:“拿上了。”
*
肖骜抑郁了。
这个消息听起来很扯,尤其是他这样一个风里雨里、生里死里晃荡到大的人抑郁,更扯了。
高峤吸着酸奶,问封疆,“三哥,你说六哥怎么了?”
封疆玩儿消消乐玩儿的正带劲,被他突来一句打断,“啊?谁?什么怎么了?”
高峤瞥他一眼,拒绝再跟他说话,扭头问傅伽,“四哥,你看呢?”
傅伽书翻至下一页,“他失恋了。”
高峤一惊,从椅子上弹起来,“卧槽!失恋了?!什么时候恋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封疆也被傅伽的话惊吓到,关了游戏,看向正抱着哈士奇颓废的肖骜,“失恋?”
高峤把酸奶撂下,走向傅伽,“哥,你知道情况?怎么回事?”
傅伽被高峤黏糊,书放下,银丝眼镜摘下来,揉揉眉心,“你去问他。”
高峤不敢过去,而且他有个直觉,肖骜可能是跟哈士奇,因为他俩莫名其妙关系好了。
封疆大胆猜测,“不会是那女记者吧?这算什么?警察和罪犯哦?”
傅伽瞥一眼他,“收一收你的脑洞。”
床上的肖骜抱着哈士奇的狗头,“我想负羡了。”
哈士奇嗷呜一嗓子:我也是。
肖骜揪揪它的耳朵,“为什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我都帮她实现愿望了,她就不能跟我愉快的做个抽-插运动吗?”
哈士奇扭头看他:给你一个机会说出‘脸’这个字怎么写。
肖骜叹口气,“我以后要是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高峤在远处叫他,“六哥,下午跟我去轻水寺找不净师傅,明儿就走了,必须得去了。”
封疆看着肖骜一点状态不在,提醒高峤,“我看悬,不行让他酒店待着吧。”
那不行!高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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