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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月下赏花, 灯下赏美人,昏黄的烛光下,林初姣好的面容带着一层朦胧美,恬静而美好, 燕明戈突然就有了种哪怕这山河破碎,他也要为眼前人守一方天地安稳的想法。
他喝了酒, 身体正发热,并不想盖被子, 干脆隔着被子把林初卷进了怀里。
被压迫的感觉不好受,林初睡梦里哼唧了两声,燕明戈连忙把人放开, 发现林初似乎有些难受,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把她那件衣领拢到脖子的缎袄给脱下来。
给一只醉鬼脱衣服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燕明戈怕自己手劲儿太大,弄伤了林初,他以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因此分外笨拙。加上林初睡着了也不老实,他还是颇费了些力气。
好不容易解决了那件缎袄,脖子解放的林某人八爪鱼一样缠上燕抱枕,给自己寻了个舒服分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温香软玉在怀却一动不敢动的燕明戈:“……”
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烫,脑子懵成一片浆糊。
他试着把林初的手脚给推开,可是下一刻那只八爪鱼更紧的缠了上来,反复几次,燕明戈绝望看着帐顶……
他要补给棒槌一个大婚,他得忍住!他得忍住!忍住!
好像忍不住了……
林初突然晕头转向要爬起来,燕明戈心一横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按。
“哇……”林初全吐在了他身上。
燕明戈:“……”
所以他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动邪念?
***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疼。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林初掀开沉重的眼皮。
瞧见燕明戈躺在身边,她没什么惊讶的,只是起身时,随着被子滑落,冰冷的空气跟皮肤直接接触,冻得她一个激灵。
猛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林初惊悚瞪大了眼。
她小心翼翼朝燕明戈看去,只瞧见他肌肉匀称的背脊,林初感觉那道晴天霹雳正中自己脑门。
她隐约记起自己昨天好像是醉了,然后……她趁醉把反派给酱酱酿酿了?
林初掀开被子瞧了一下床单,还好,干干净净的。
只是抬头时,却又在被子上发现了几点血迹。
林初:“……”
难道是弄到被子上了?
伴着宿醉后的头疼,林初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起身时发现床下二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就连原来的床单也在地上。
林初老脸一红,难道……昨晚这么激烈的吗?
以前看的时候,书上写那啥啥后身体可能会酸痛,眼下林初还真觉得有些手酸脚酸……
她心虚去柜子那里找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不知燕明戈昨晚是不是太劳累了,今天她找衣服的动静比昨天还大些,燕明戈竟然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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