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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身上却有婚约,这人便是平阳王世子李暄。宁泽想要解除婚约,她父亲自是不允,她为此和父亲大闹了几次。
不久后徐千余写信给她,信约千字,总结起来只有五个字:我们私奔吧。
她留书一封,信中对父亲如实的严明一切,而后背着包袱义无反顾的去追逐她年少的心动。
然而等到日头西落,徐千余这人也未曾出现。
她才惊觉自己可能被骗了。
她心灰意冷回到家中的时候,父亲正拿着她写的信不迭声的骂她,老学究骂起人来声声直刺要害。她觉得自己被骂醒了许多,在她父亲身后怯生生叫了声爹。过了几日,她私奔的事不知怎么被传开了,李家也上门退了亲。
在她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她被几个嬷嬷摁着锁了起来,夜里她住的町兰园便找了火,她在熊熊烈火中叫的凄惨,然而门被死死锁住,透过门缝她看到她爹站在院中。
老学究讲究礼法,她还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在她绝望的时候,有人破门而入,长袍飞扬,人如寒玉。
救她的人是正是平阳王世子,带领铁骑雄踞西北一带的小将军李暄。
在所有人都厌弃她的时候是李暄抛弃前嫌救了她,虽然他没能再娶她,她还是心存感激。
只是后来李暄的副将孟峙在一次酒宴上竟点名要纳她为妾,她自认荒唐,她又不是物品,是谁想要就能拿走的?再说她同这位副将见都不曾见过,也不知他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她便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孟府着人来带她走,她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被当成了物品送人了。
若问她对李暄作何感想,曾经感激过,也曾经讨厌过,现在看他被挂在城墙上倒也觉得有几分伤感。
回过神却见身后卫风黑着一张脸,似乎又要骂她。初春天凉,雨水打在身上,让宁泽止不住的发抖。
卫风看不过去,绷着一张脸解下雨披,披在她身上,拦着她往回走。
泪水混着雨水从宁泽脸上滴落,卫风终究没有忍住,语含讽意道:他都死了,你难过成这样给谁看?
难过?为了谁?李暄 ?宁泽愣了愣,想他是误会了,正要解释,却见一队人马踏雨而来。
是孟峙带人来迎卫风,卫风本就觉得他窝囊,临到头他还做了叛将,心里就更不喜欢他了,可是列队中间有辆马车,他想了想抱起宁泽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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